“為什麼?”逸夢不解,威力越大不是越好嗎?
“女孩子啊,要那麼強做什麼,難道是為了讓男子自卑的麼?女孩子就應該柔弱一些,尤其是外表,越是柔弱越好,卻也不要太沒有主見。讓人失了興味,男子總是需要女子的溫柔來襯托,卻又不希望女子如樹藤一般纏得太死,這個度啊,就是… …”
柳依依用自己的經歷為逸夢上課,關於女子與男子如何好好相處這個課題,她做出了若干種假設及其推論,說明了自己的觀點,同時讓逸夢也被蠱惑地為她的觀點點頭稱是。
等到天快亮了,柳依依還是意猶未盡的模樣,逸夢連忙告辭。再聽下去,她就要昏倒了,雖然是很有實踐意義的經驗,但她現在聽還是沒有什麼用的吧!
逸夢剛剛離去,早起的筱言就端著水盆走進來,因為大夫人的剋扣,柳依依這個二夫人卻還不如一般的小妾,身邊的丫鬟並沒有幾個,開始也有些故意以此讓將軍憐惜的意思,後來則為了防止他人的眼線有了禁令,近身服侍的便只有筱言和笑語兩人。
“夫人,為什麼那麼費力地讓她留下?”對逸夢的存在,笑語和筱言都知道,但深知在府中生存的長久之道是多看少說,也就一直沒問。
“我還以為你要再等幾天才會問哪!”柳依依瞥了筱言一言,並沒有不悅,坐在梳妝鏡前,用帕子洗臉。
筱言一笑不語,出了那件事後,她與夫人更貼心了,卻也更沉默寡言了。
“大夫人的兒子鍾奇遠,將軍大人唯一的嫡子,如今也有十七八了吧!你不覺得若是可以在他大婚前讓他為某個女子痴迷,是很給大夫人添堵的一件事情嗎?”柳依依隨口說著,這府中最有意思的便是這暗中的勾心鬥角了,這回大夫人這麼算計她,她怎麼不會回以顏色,就看怎麼回了。
“可她還是走了?”筱言試探著問。
“走便走了,沒有她,不是還有你和笑語哪嗎?總會有辦法的,不是非她不可!”只是順帶罷了,柳依依很多時候懶得費腦子,什麼順手便用什麼,太過精心的計劃總是會毀於意外,倒不如處處偶然的好,比如對逸夢的刻意交好,比如放過蝶兒他們。不下死手的每一步也許在以後都會成為她的生機。
逸夢出府沒有多遠就變回了小狐狸的模樣,太過醒目的白色毛髮在草地上格外顯眼,她一刻都沒多停留,向著蝶兒他們離去的方向狂奔,跟著蝶兒走,才算是最自在的吧!
俞安海帶著蝶兒出了將軍府的範圍,也沒有急著趕路,天快亮了,他們身上的傷要先處理一下,再換一身衣服才是,至少把現在衣服上明顯的屬於將軍府的標記拆掉才是。
蝶兒爹也醒過來了,蝶兒開啟柳依依給的包裹,裡面的東西倒不少,除了金銀還有傷藥,甚至有兩件棉布中衣,看得出是和外裳一套的,只是離開的時候匆忙,他們只是先套上了外裳。
略略說了前事,蝶兒爹嘆了一口氣,沒說什麼,手腳麻利地跟著俞安海拾掇自己,原來的破衣裳沾了血直接挖坑埋掉了,其實用火燒最好,卻怕煙重,又浪費時間,引來人就不好了。
蝶兒也把身上的首飾什麼的摘下來了,趕路的時候太過華麗的衣裳也是錯,她低頭看看身上的衣裳,萬分捨不得,那牡丹花多好看啊,就這麼拆了?為難地想了想,眼睛一亮,把華麗的外裳當作了中衣,把中衣穿在外面套著,雖有些不倫不類,但卻簡樸了許多。
過長的下襬被蝶兒塞到了裙子裡,深紅色的底裙沒有了外裳的襯托,也並不是十分出彩,配上單調的白色中衣,倒有些韓式服裝的意思,當然,蝶兒是不知道什麼韓式服裝的。
小狐狸跑過來老遠就看到了蝶兒,這個十三歲的女孩兒她已經很熟悉了,而她的那身衣裳,還真有些時空違和感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