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不敢在皇后娘娘面前提起。”
“說說看,你有什麼想法?”白筱坐直身。
“其實還有一隊人馬可以調動,就怕娘娘和我義父不肯。”
白筱眼眸一亮,“哪裡的人馬?”
“保護皇宮安全的姜族暗騎,這隊人馬連眾大臣也不知道,是姜族世代暗中徵召,培養的軍隊,保護皇上的安全的,所以在宮中,皇上以及公子皇子是絕對安全的。除非皇族子嗣有危險,否則平時不可以呼叫。”
白筱輕舔唇瓣,賀蘭在宮裡隱忍多年,對北皇不敢下手,而是到宮外的‘明宮’才敢對其下手,原來是因為這個,“既然你有此想法,為何方才不向我娘提出?”
曲崢搖了搖頭,“姜族暗騎,只得三千人馬,如何與那七萬大軍相搏,雖然西越明裡指著曾州去的,便會料到我們必然派大軍前往,所以增收也必會派重兵,至於攻城是賣命就不見得。我估計他們只會抽一些人馬前往荊州,但如果抽上兩萬人馬,也不是那三千暗騎可以抵擋的了得,我怕去了也是枉然,所以也沒敢提。”
三千對上兩萬,白筱默然了手指在腿邊棉墊上輕劃,驀然兒時看的關於古越的一個事跡浮上腦海,他用空城誘北寇入城,結果城中僅一萬官軍帶領百姓,利用機關地道,將北寇五萬大軍殲滅四萬,活捉近萬人。
他可以如此,北寇為何不能?這念頭閃過,慢慢膨脹,最後將大腦塞滿,雀躍欲試,心裡砰砰亂跳。
曲崢見她臉色變幻不定,微微緊張,不敢打擾她,突然聽她問道:“不知西越大軍道荊州需要多少時間?”
“按探子所報,應該還要一個月方能到。”
“如果我娘和左相同意派暗騎出俊,到荊州又要多少時間?”
“暗騎均是精挑細選出來,再加以嚴格訓練,比普通士兵腳程快了許多,如果走近路,也就是十天半個月時間。”
白筱一掀車窗,對外面叫道:“停車。”
回頭對曲崢道:“你現在再進一次宮,務必說服我娘和左相出兵,要快。”
“你有什麼想法?僅靠這三千人馬前往,也是白白送死。”曲崢手扶車門,遲疑不肯去,怕她一時衝動,枉送了那三千人的性命。
“光憑這三千人,當然不行,我現在沒時間與你細說,我們兵分兩路,你進宮,我去南朝,借些東西。”白筱望了望天,此時不知能不能尋到他。
“借兵?”曲崢眸子一亮,她與南朝關係非淺,但很快神色又是一暗,“南北朝關係一直不大好,南朝如何能借兵給我們對付西越,與西越結仇?”
白筱將唇一咬,眸子也會死一暗,他還指著西越的藥救治古越,如何會為了北朝與西越結仇,借兵自然是根本想都不用想,“自然不是借兵。”
不過現在實在無多的時間向曲崢解釋,推了他一把,將他推下車,“快去,照我的話做,我晚上自會給你一個說法,”
吩咐車伕停在京裡一家大客棧前,取了置放在車裡的便於更換的衣裳,下了馬車,要了間上房,飛快的換過衣裳,取了銀子把給客棧夥計,僱了輛小馬車,從客棧後面溜出了客棧,上了小馬車,朝著南朝皇宮而去。
南朝宮門前的守衛認得她是未來的太子妃,無人敢攔她,她暢通無阻的進了宮,直奔熙和軒。
容華正坐在書案後繪製一些圖樣,聽到腳步聲,抬起頭,見她氣喘吁吁的進來,微微一愣。
白筱一手掀著珠簾,一手扶著圓門門框,不住喘息,“你在,太好了。”
他放下手中筆,幽眸微閃,神色溫和,難掩一抹喜悅,“怎麼會想著回來?想我?”
白筱撇撇嘴角,不理會他,杵著那邊楞看了他半晌,他神態間雖然仍然柔和似水,從容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