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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部分

他做夢都想要她,但不是這樣的方式,他想要她的心,可惜她的心已經給了另一個與他長得一樣的人。

從來不知何為情的人,卻被情所傷,“別迫我在這裡動手。”

燭光下,他眼底深處的藍隱去,只剩下無邊無際的黑。

白筱呼吸一窒,神智慢慢迷糊,目光慢慢變得熾灼,直抵入他心中。

他目光上挪,望進她的眼,微微一愣,再挪不開去別處。

懷中被水浸得冰冷的柔弱身體,慢慢轉暖,熱意透過他被水打溼的薄衫傳來,將他的身體暖意點燃。

眼裡的怒意漸去,滾滾邪火灼亮了他的眼,收緊手臂,將她嬌小的身體完全束入懷中。

亮紅的燭火一暗一明間,她少血色的面頰較三日前更加清瘦,更加楚楚可憐,偏頭長嘆了口氣。

一個是與自已相依為命的兄長,一個是自已與兄長共同愛著的女人。

這兩個人對自已而言同樣重要,缺一不可,偏偏兄長為了這個女人死去,心裡如何能不痛,不怨?

第三卷 第013章 情非所願

如果為了別的人,倒也罷了,偏偏是為了這個他無法割捨的女人。

看著她便想著兄長之死,叫他如何面對?

痛到極處,還不能避,不能躲,要生生的對著,這痛豈能是割心之痛能比?

過來之前,在‘熙和軒’便喝了不少酒,盼著醉意中,如同以前對香巧一樣,例行公事的把事辦了算了,只求助他保得那孩子便是。

在軍中看多了屬下將士與舞姬玩樂,洩慾,多年來,自然淡薄男女之事。

然對著她,竟不能如同對香巧那般冷然的解決需求,並不能如同他所說,男女之間無需感情也能辦事。

他想從她眼中看見‘情’字,哪怕只有一星一點的情,對他的情。

她迷離的目光象一支鵝毛在他心間拂過,硬著的心腸一點點軟下去,視線下移,一點點看過懷中花香潤水裡著的嬌柔玉體。

肌光賽雪,觸手間柔嫩如凝脂。

不管再怎麼怨,還是想要她,垂頭又是一嘆,目光重新迴轉,凝了她的眼。

她身上的體香和他口中殘留的酒香,讓他整個人醉了下去。

微偏了頭,垂了眼,看著她嫩如花瓣的唇一點點覆了下去。

白筱看著他慢慢伏近,熾熱的呼吸輕拂著她的面頰,鼻息間是他剛浴後的淡香和陳年的酒香。

絲絲癢癢,如夢如幻。

怔怔的凝視著這張咫前的俊顏,這雙半睜半闔的眼,狹長幽深,眸子深處騰繞著如煙的黑霧,卷卷不散,逼著她的眼,一點點靠近。

眼裡的火燎燙了她的臉,彷彿自已又化成了那隻快死去的小狐,他柔潤好看的唇輕啟,問她,“進去了,可能就出不來了,怕不所?”

心底象有淺流淌過,綿綿湧伏,似有似無的龍涏香也化成她愛極的寒梅冷香。

眼眉舒展,含了笑,赤著的手臂滑進他鬆鬆束著的薄袍,抱了他結實緊窄的腰,一切都是她所熟悉的。

他手臂微僵,身體瞬間崩緊,也如浸浴在夢中,怕一動,夢便醒。

水珠從眉間滑下,蒙了白筱的眼,眼前的俊逸的面頰漸漸蒙去。

她心裡一慌,怕他再離自已而去。

手順著他結實的後背滑到他頸後,將被他抱在懷中的身子更緊的貼向他,偏了頭便銜上他的下唇,“帶我去,你哪裡,我都要跟著的。”

如一盆冷水當頭淋下,他眼裡柔情瞬間轉冷,抿緊唇,合上眼,象是被人拋時一汪冰潭,從頭冷到腳,連指尖都止不住的微微的顫抖。

果然……

她果然是將他當成了容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