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年來,沒有動靜的脈搏竟隱約象是有了脈動之相,大有將醒之態,不敢相信的輕喚了聲,“娘!”
胸口一下一下的起伏,他養著母親的這宿體,不就指望著有一日,能將她救活。
按理這時他該高興才對,卻不知為何,竟生不出一絲喜悅。
低頭沉吟,難道那眼跳,並非因為筱筱,而是娘?
如果當真是娘將醒,不該是這種莫名的心慌。
他再探母親脈搏,卻又沒了脈動,方才一切好象只是一個幻覺,然母親手和麵頰上泛出的淺紅之色,並沒褪去,詔示著他方才所見並非幻覺。
慢慢收回手,凝視著雙眸緊閉的母親,薄唇慢慢抿緊,將手中玉簫猛的握緊,“如果當真能讓孃親醒來,孩兒再剝一魂,又有何防。”
說完深深看了母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