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於有機會了。
“不會的,有祖父在,誰都傷不到你。”銀銀興奮的挽住金角的手臂,銀『色』的瞳也溢位片片漪光。
“金目,帶著人回冰海。”看看兩人,金角又瞧一眼金目,一把抓起銀銀,左右兩手各挾一人,再不管其他人,一邁腿,自原地消失。
獨留下一堆人石化在空中。
小主人,就就這樣跑了?
為什麼只留下他一個人,為什麼不帶他去冰海?
瞅著沒了自家小主人的地方,風羽嘴角狂抽,唯有無限惆悵的對天長嘆。
走……走了?
他的孫兒,就這樣從自己眼皮子底下失去了蹤跡?
站在空中,吳候來風全身冰涼。
神階,那就是神階!
瞅著那浩『蕩』的長空,一干人的心中一片震驚。
這該如何向雨兒交代?
君臨糾結的將眉擰成了細線。
空氣中,滲著點點凝重的氣息。
“君臨,若我孫兒半年未歸,我吳候來風必兵臨你嘯月堡;若我孫兒有意外,我必誅端木雨母女。”靜默了足足有一分鐘後,吳候來風一轉身,怒瞪君臨,渾身的殺氣。
威脅他?
“隨時恭候。”君臨周身氣勢一漲,針鋒相對:“你凌風堡與沙府早已密謀裡應外合來襲我嘯月堡,甭說半年後,今日即來攻城,我嘯月堡亦列陣相迎。”
“告辭!”深深的吸一口氣,吳候來風一咬牙,霍然轉身,向眾人一揮手,飛掠著奔向望月城。
凌風堡的隨從立即飛身跟隨,而沙權一見計劃有變,只掃了一眼,立即帶著人悄然而退。
一見勢風不妙,各城各城的小勢力之眾,立即紛紛辭行,不過轉眼間,空中只留下莫忘、木輕風、水家三刀客帶著隨從、高離師徒和器王城來天賜帶著數人。
該走的終於走了。
“適才多有失禮,請各位閣下入城主府,君臨備酒以陪罪。”對著留下的幾位一笑,君臨勢下了身份,作出請的手勢。
“君臨堡主,請!”高離不客氣的一點頭,率先起步行向城主府。
其他人相視一眼,立即飄身而動。
小主人,你可要快些回來啊。
風羽看了眼自家小主人要去的方向,委委屈屈的跟在了眾人後面。
而挾著相思、銀銀的金角,只是隨意的一晃身,不見半絲空氣波動,便離了嘯月城,在身形一現時,卻早已到了萬里之外,而現身的地方,卻是一片森林的上空,好似立在樹梢之上一樣。
我的天,那是瞬移?
眼一花後,相思睜大眼一看,立即震驚的張大了嘴巴。
頭頂炎炎烈日,足踩莽莽森林,那情形,說不盡的風流,而金角,身形只是微微一滯後,又晃身而起。
一剎那間,那彷彿被人抓著雙腳在空中旋了三百六十圈一樣的感覺,又一次襲上了全身,相思的腦袋“嗡。”一下,『蕩』起了蜜蜂振翅的聲音。
亦在這一瞬間,胸腔中的胃,立即似被煮沸的水,一陣陣的翻滾,一股酸味,瞬間湧上了喉間。
“停停,快停下。”臉『色』在瞬間青鐵,相思閉上雙眼,急吼吼的『亂』吼了一聲。
呃?
金角身形一滯,瞬間停下。
“你你怎麼了?”一抬眸,一見那闇然無光的小臉,銀銀嚇得心一緊,聲音直打顫兒。
好暈好暈。
恐高,她竟又恐高了。
“我我,我怕高,一晃就頭暈。”伸手撫上額頭,心中悲催的相思,瞅瞅銀銀,又弱弱的看了眼金角,滿面的無奈。
怕高?
有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