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還是決定自己去找,於是就給凌薇打了一個電話,說我要請假,凌薇問我要請假幹嘛,我說病了,可凌薇不依不饒,說讓我忍耐一下,去上班。
聽了凌薇的話,我頓時也火大了起來,生氣的說道:“你就給我個準話,給不給假?”
這些天我真的要奔潰了,凌薇顯然是知道一些情況的人,我也問過她,可她一直不告訴我,我真的不能接受,任誰整天都接觸那些怪異的事情也會奔潰的。
聽我的聲音很不友好,凌薇嘆了口氣,說:“你先來公司吧,午飯我們一起吃!”
凌薇說我就掛了電話,我則是愣住了,她是什麼意思?午飯一起吃?難道午飯的時候要告訴我真相?
猶豫了一下,我還是決定去上班了,而我也在心裡下了決心,如果今天凌薇還不肯告訴我真相,那我就辭職回老家。
來到公司的時候,已經遲到了十分鐘,凌薇也只是看了我一眼,並沒有說什麼,同事們一個個都朝我投來異樣的眼神,上次有個同事因為堵車遲到了一分鐘,就被凌薇給罵了個狗血淋頭,這次我遲到了十分鐘竟然沒捱罵,他們當然奇怪了。
上班也沒有心情,渾渾噩噩的度過了一個早上,中午一下班,凌薇就看向了我,說:“肖宇,你跟我來!”
凌薇帶我去了一家飯店,還要了一個小包廂,她在確定了沒有人聽到我們的談話後,就看向了我,說:“你想知道什麼,問吧!”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凌薇這麼坦誠,就說我想知道你所知道的一切,凌薇笑了下,說並不是知道的越多越好,有很多關於她的事情,我還是別打聽了。
我知道她誤會了,就說我只想知道我身邊所發生事情的真相。
凌薇輕輕抿了一口茶水,旋即突然盯住了我,開口道:“如果我說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會信嗎?”
我頓時就傻眼了,她這是什麼意思?什麼都不知道?她玩我啊?我有些生氣的搖了搖頭,語氣有些僵硬,說:“我不信!”
凌薇也不生氣,只是呵呵一笑,她笑的有些自嘲,旋即從包裡掏出了一盒女士香菸,點了一支吸了起來。
看凌薇的狀態貌似有些不對勁,我一時間也不敢說話了,等著她的狀態好起來。
凌薇只是抽了兩口,就掐滅了香菸,旋即緩緩開口道:“我只能告訴你,從你第一天上班開始,我就發現你最近會遇到危險,一直到週五那天早上,你來上班的時候,我就知道你那天晚上會有大凶,所以我才給你開了歡迎會,結果你也看到了,你還想知道什麼?”
我並沒有多麼的意外,這也是情理中的,我點了點頭,旋即又問:“那每天都給我寄信的人到底是誰?”
凌薇很是乾脆的搖了搖頭,說:“我已經說過了,我什麼都不知道,只能算到你有大凶。”
這次我有些不相信,就問:“如果你不知道給我寄信的人是誰,那你為什麼要阻止我搬家?”
在我看來,凌薇肯定是知道給我寄信的人是誰,要不然她怎麼會那麼關心我搬家的事情?她顯然是知道我每天都會收到信的事情。
凌薇有些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反問道:“阻止你搬家為什麼就一定會知道給你寄信的人呢?”
我有些不解的看著凌薇,她苦笑著搖了搖頭,說:“看來你現在很不相信我,不過告訴你也無妨,我在發現你會遇到危險後,就偷偷去了你的住處,然後發現了那些匿名信,但是你知道那些信的內容是用什麼東西寫的嗎?”
我搖了搖頭,心裡有些打鼓了,突然不想知道真相了,凌薇盯著我一字一句的說道:“信的內容是養屍人用浸泡過屍體的血寫下來的,而這種方式寫下的信,人類根本看不到。”
聽了凌薇的話,我的嘴角不由的抽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