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的手臂。
&ot;混蛋傢伙,放開若芽小姐!&ot;他用盡力氣地咬了下去。
沈皓吃痛,火速抽回手臂,但手臂上赫然已經被咬出傷痕,他憤怒地瞪著描奴,猛地揮手把描奴狠狠打在地上。
&ot;不知死活的野狗,看本大爺怎麼整治你!&ot;他出生尊貴,還不曾被人如此違逆,描奴的舉止讓他勃然大怒。
勃然大怒之下,他抽出腰間的利劍,毫不留情地往描奴身上砍去。茶棚中眾人全喊出聲來,為描奴擔憂著。那利劍看來鋒利無比,若是真的砍中了,那單薄的少年大概會被活生生劈開。
&ot;不!&ot;若芽低呼一聲,因為眼前的景況,慌亂得幾乎要昏厥。
少年急中生智,將手腕一翻,當地一聲,金石交鳴,空氣中甚至迸出些許的火星子。沈皓的利劍竟沒砍入描奴的身子,原先系在描奴手腕上的貼身小刀竟然擋住了沈皓的攻擊!
那把小刀在陽光之下閃著光芒,看來耀眼異常,顯然是一把上好的兵器。
&ot;嘿嘿,在我面前現刀劍嗎?也不打聽打聽我描奴是哪裡人,吃的是哪行飯?&ot;描奴手中的小刀滑過利劍的劍身,刺耳的聲音令人膽寒,火星子四處飛濺,少年信心滿清地笑著。&ot;我手上這柄攔腰刀,可是絕代劍匠鑄的刀,你這破銅爛鐵比得過嗎?&ot;他手腕一抖,只聽到連串聲響,沈皓手裡的利劍竟然斷成了兩截,叮叮噹噹地落在地上。
沈皓瞪大了雙眼,咬緊牙根,沒有想到會遇上阻礙。茶棚裡還有眾多人在觀看著,他的臉又冷又熱,想到原本意氣風發的姿態竟轉眼被一個少年斷劍奚落,不由得惱羞成怒。
這少年的內功不足,全是憑著手裡那把銳利好刀,才斷了他手裡的利劍的。
描奴不知道大難臨興,臉上仍是帶著微笑。&ot;唉啊,不要太自責,把地上的斷劍撿回去就快些滾了,下次記得,千萬別在鑄劍谷的人面前亮出兵器,那可是會笑掉人大牙的。&ot;他不可一世地說道,指尖摸著鋒利的刀口。
&ot;放箭,給我殺了!&ot;沈皓忍無可忍,不再顧忌四周的旁觀者,下了格殺令。
描奴讓他在眾人面前丟了臉,他容不下這個少年!
三名護衛交換一個莫可奈何的眼神,繼而再度彎弓。
&ot;不,住手!&ot;若芽想要撲上前去護住描奴,但是沈皓拉住她的手腕,她根本無法動彈。她的眼裡凝聚了淚水,驚慌而恐懼,絕望包圍了她,讓她幾乎要窒息。
難道眾人就只會旁觀。眼睜睜看著她被一個又一個的惡徒欺凌,沒有一個人願意上前來救援她嗎?
看著護衛將弦拉至滿弓,若芽咬緊了唇,直到口中嘗到了血的味道。三枝羽箭射出,全往描奴的脾口竄去,她渾身冰冷,緊閉上雙眼,不願親眼目睹描奴慘死的景況。
只是,她預期中的慘叫聲沒有傳來,空中有著呼嘯的聲響,接著是木質被斷折的聲音。她等待了半晌,發覺握住她手臂的沈皓,非但沒有志得意滿地狂笑,身軀反倒因為憤怒而僵硬。
她睜開眼睛,盈滿驚慌淚水的濕潤雙眸,看見了那個男人。
荊世遺高大的身軀站立在亭子之中,風將他的發吹得凌亂,而纏繞在長劍上的紅布飄揚在他四周,旁人甚至沒有看見,他是何時竄出茶棚的。那三枝原本射向描奴胸口的羽箭,被他手中的長劍給攔下,輕易地斷折。他黑色的眼眸仍舊沒有半分感情,只是略略看向一旁的描奴,再看看被沈皓擒住的若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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