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淨土聽著鳥鳴望著夕陽感受到暖風拂面的暖意時,你出現了。”
“你個想搶我裙子的變態!!!!”
瘋意在驟然拔高的語調下又戛然而止。
你面無表情轉頭正對迪盧克,禮貌給他鞠躬,“我拒絕賠償。”
其餘三人:“……”
林桉可委委屈屈地將自己的衣角從你手上拽回去,哼哼唧唧嘟囔,“太奶,我不是變態。”
他小聲嘀咕,“漸變。”
他又不是故意的qaq。只是看見太奶過於激動。
你:“……”
迪盧克唇角邊的笑意終於淡了下去,男人紅色玻璃球般的眼眸在細碎的日光下璀璨如烈火。
陽光從窗邊爬進,將他深紅的髮絲穿透,將他嚴肅的臉描摹得更加立體。
你臉上帶著死不悔改的賤樣,理不直氣也壯。
腦海裡播報的厭惡值+1+1+1的叮咚聲悅耳至極,方才發瘋的神經都要得到安撫了。
你聽見迪盧克沉聲問你,“拒不賠償?”
你古怪地瞥他一眼,壞人怎麼會賠償?
你是惡女!惡女就要有惡女的樣子!
你搖搖頭,拒不賠償,剛張開嘴想說些什麼,該死的喉間竄上一股癢意。
你知道的,這一刻總會到來的。
你抓住迪盧克的手,慌張之下想告訴他趕快給你找個盆,你要準備大吐特吐了,只是好巧不巧,張開的唇猛地一顫,喉口的鮮血就已然順著猛烈的咳嗽吐出。
刺目的鮮血將男人白皙的襯衫染上異樣的色澤,漾開的血如同純白雪原中綻放的豔目玫瑰,讓迪盧克想要攙住你的雙手蜷縮了下。
特納和艾德琳齊刷刷望向你,還沒出口就見林桉可一臉慌張,急到屁股冒火:
“太奶你怎麼吐血了啊,你是不是有什麼隱疾?你一般把原石存哪啊?北國銀行賬號是多?有沒有密碼啊?你提瓦特通行賬號是什麼啊?家裡幾口人呀?你爹是誰啊?你家是不是特別有錢……”
你顫顫巍巍地扶住迪盧克的手,如同風雪經年孤寡了大半輩子的破老太太,氣差點喘不出來。
你想,現在是沒有棺材板能蓋的住你的,除非將你泡在馬爾福林理沐浴,給你唱哭墳小曲,讓全世界的孤魂野鬼表演拋頭痛哭。
你安撫性地拍了拍迪盧克的手背,眼神示意他別緊張。
咳血只是基操。
你擦了擦唇角,又猛烈咳嗽了幾聲,聊表歉意將自己懷裡的手帕遞給迪盧克。
“咳咳……我去、我去鏟翻那個傻逼。”
特納手邊正拿著鏟子,因為不久前他還在清理晨曦酒莊的土石,而在老人還在因為你莫名其妙的大咳血慌亂時,你禮貌地拿過他手上的鏟子。
你咳得潘富貴給你的漂亮裙子衣領都被滴滴珠水暈染,但你就是固執地舉起鏟子,朝著林桉可揮了過去。
你撕心裂肺大喊,“我這嗎嘍不知歸途,你這陰險小人我必剷除!!!”
迪盧克、愛德琳、特納瞳孔地震。
三人陷入詭異的沉默。
少女咳得原本微淡的唇都變得紅豔,那如同白紙的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