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璃月的根基穩固罷了,他只需要一點點的時間,吞下飛雲商會更本毫無懸念。
坎慢德小聲“哎”了下,回憶起自己家的小孩子,眸光染上柔意。
“到年紀嘍,到年紀嘍。我家小孩早些年就將男友帶回家看過嘍,小女已經定下親事了。”
想到這,坎慢德彎唇笑了笑。
潘塔羅涅卻一點都笑不出來,男人眉頭緊縮,唇抿成一條冷淡的直線。
——男友?!真是愚蠢的笑話。
先不說你年紀還小,身體又柔弱,經不起風寒與刺激。
他實在無法想象未來你身邊,會有一個一點都不完美的愣頭小子,當著他的面將你擁入懷中,更別提輕吻這種曖昧之事。
潘塔羅涅的視線下意識轉移到你的唇角,由於常年病態泛著薄薄淡粉色的唇,卻有著極為好看的輪廓。
他突然被燙到般移開雙眸,扒著窗臺的手鬆動,直到弓著背遠離了窗戶後男人才直起身子,盯著雪原發愣。
——絕對不可以讓你早戀。
父親的職責感告訴潘塔羅涅,圈養在溫室裡的玫瑰嬌軟豔麗,他應該準備重重機關守護這片淨土,不允許任何摘花之人的踏入。
什麼到年紀了,你明明還是個小孩,什麼都不懂。
這個年紀,最是需要他的引導的。
潘塔羅涅腦海裡不可抑制地回想起方才看到的畫面。
盈盈一握的腰肢宛若輕易被吹拂的霜雪,依稀可見的曼妙身姿,墨長的發與白皙的面板交織,淡粉色泛著水光的唇瓣……
他的指尖無意識彈了彈,喉結滾動了片刻。
——他又覺得你好像,有些長大了。
你這幾天過得跟個沒通網的山頂洞人一樣,什麼都幹不了,甚至潘塔羅涅為了防止你再和別人通訊,命令坎慢德把你紙筆都收走了。
你現在真的巴不得散兵他們隨便來個誰和你嘮嗑嘮嗑。
潘富貴最近也越來越忙,以前還會整個大半天時間陪你大眼瞪小眼,搞些無聊的話題談談,這幾天你甚至都看不見他人影。
他似乎在籌備著什麼,還讓坎慢德來問你喜歡蒙德什麼地方。
你有種預感,好像離開至冬國的時日離你真的不遠了。
你說了風起地,因為柔風吹拂過綠色的原野,蒼翠的草如海浪般翻飛,飄過的晶蝶在天空留下耀眼的閃光軌跡,很好看。
坎慢德露出了有些為難的神情,你問他做什麼,他又什麼都不說。
連帶著坎慢德這幾天都忙起來了,根本沒什麼人管你的樣子。
但是,潘富貴聽聞你經常被散兵帶著從窗戶那邊溜走,牆旁邊的洞也堵住了,就連窗戶都上了鎖,鑰匙只在潘塔羅涅那裡。
你現在除了吃就是睡,病也沒怎麼發作,清心寡慾和登天成仙沒什麼區別。
就在你閉眼躺平s屍體時,“砰”地一聲敲得你腦門一震。
你瞬間面無表情睜開眼。
能整出這死出的,只有沒素質的散兵。
“怎麼又鎖窗了,聽不進去人話嗎病秧子!!!!”
少年沒好氣地砰砰敲著窗戶,力道大到靠窗的盆栽都顫了顫。
垂死病中驚坐起,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