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一聲,卸了那大漢一條左臂。
那大漢疼的冷哼一聲,說道:“那位江兄,武功強我甚多。”
林寒青冷笑一聲,道:
“那就讓他試試了。”抓過右面大漢,暗用內功。扭斷了他的右臂。
這等分筋錯骨手法,殘酷異常,可人被點數處要穴,無法抗拒,只疼的呻吟不絕。
林寒青冷然一笑,道:
“如是兩位自知難能忍下這等分筋錯骨之苦,那就快些拿出解藥。”
兩個大漢齊聲說道:“解藥現在身上。”
林寒青替兩人接上斷臂,從懷中找出解藥。先讓兩人試服了一粒,才讓韓士公、李文揚各自服了,又迫兩人交出那少女服用的解藥,說道:“姑娘快去收拾細軟,立時逃命去吧!”
那青衣女拜伏於地,道:
“恩公請賜姓名,小女子自知難報大恩,此後當記下恩公姓名,設立供奉,晨昏叩拜。”
林寒青搖頭,道:“不用了,姑娘快快請吧。”
那青衣少女拜謝之後,下樓而去。
林寒青靜坐相候,足足等了半個時辰,韓士公為李文揚才醒了過來。
韓士公雙目始睜,立時吼道:
“那小妞兒膽子不小,敢在酒菜之中下毒,咱老猴兒,非得宰了她不可。”
目光一轉,看見了林寒青,不禁一呆,道:“閣下何人?”
林寒青一抱拳,道:“韓兄連小弟的聲音也聽不出麼?”
韓士公道:“聲音倒是很熟,可是素昧平生。”
林寒青道:“小弟林寒青啊。”
韓士公一躍而起,道:“你胡說八道!”右手一伸,抓了過來。
林寒青左碗一縮,避了開去,說道:“韓兄,小弟確是林寒青。”
韓士公怒道:“我那林兄弟,英俊瀟灑,有如臨風玉樹,豈會是你這般模樣?”
林寒青輕輕嘆息一聲。道:“小弟被人毀了容。”
李文揚突然接道:“不錯。這是林兄弟的聲音,唉!如非林兄弟,別人也不會救咱們了。”
韓士公望著林寒青茫然說道:“林兄弟,什麼人毀了你的容?”
林寒青道:“西門玉霜。”
韓士公罵道:“哼!又是那女魔頭。”
站起身子,接道:“我去找那妞兒算賬,林兄弟,咱們等會再聊,”
林寒青急急道:“韓兄留步。不能怪那位姑娘,她身受迫害,為人所用,一個女孩子家,你要她如何反抗。”
李文揚微微一笑:“韓兄,不要急。你先讓林兄說明經過。”
韓士公坐了下來,林寒青仔細將經過說了一遍。
李文揚喃喃嘆息一聲,道:“莽莽江湖恩怨糾纏,不知兒時才能澄清?”
林寒青本想把李中慧,和西門玉霜太湖相遇之事說出,但繼而一想,卻又忍了下去。
韓士公望了兩個黑衣大漢一眼,道:
“這兩個兔崽子,既是西門玉霜的屬下,乾脆把他們宰了算啦。”
林寒青突然舉起手,點了兩人幾處要穴,道:“留他們一線生機,死活由天就是。”
他眼見白惜香經歷病魔折磨之苦,心中惜憐萬般,只想多作一些善事,能使那白惜香“安渡險關”。
這是他心中之秘,自是不便出口。
韓士公哈哈一笑,道:
“林兄弟這般仁慈,走江湖只怕要吃大虧,咱們今日不殺兩人,也許若干年後,殺咱們的又是他們兩人。”
他口中雖如此說,但卻並未堅持要把兩人處死。
李文揚默默觀察,發覺了林寒青意志消沉,已非初見之時的豪放英雄,心中感慨萬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