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看著也覺得奇怪。早就將張思凡看成地府一員的地獄招待們。看到張思凡這渾渾噩噩的模樣之後,心裡頭也是很是擔心。
這不,就已經有人將疑惑問出了。
“拔舌,張思凡這話到底是什麼了?整個人看上去怎麼跟傻了似的,他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
這拔舌是地府裡頭跟張思凡呆的時間最長的一位,所以大夥兒自然是要詢問她的。不過被詢問的人,顯然對於其他的詢問很不舒坦,直接不屑的回道。
“那個傢伙怎麼了,我怎麼知道啊,我又不是他的奶媽子。”
該關心,自己也關心了,可是人家壓根不買賬。這愚蠢的人類不買賬,拔舌自然也就不打算在繼續巴巴的湊上去了。
居然連拔舌也不知道,這倒是一件奇事。在聽到拔舌的回答之後,對於張思凡的反常他們更加好奇了。…
“你居然會不知道?這還真是一件稀罕事啊,這樣不對勁的事情你居然沒有武力鎮壓讓那個傢伙全盤托出,不像你的性格啊。”
一句話,當然是換來拔舌的白眼了。她沒有武力鎮壓,這群人怎麼知道她沒有武力鎮壓的。只不過誰曉得張思凡最近是怎麼了,就算自己暴力脅迫也完全不吃自己的那一套,不說就是不說弄得自己那叫一個糾結啊。
整個人都不對勁了。
對於拔舌的武力之下都不為所動的張思凡,他們是很奇怪的,不過比起這一件,還有另外一件事同樣讓他們非常的上心。
“對了,我記得銅柱好像說過,之前你們在迴廊上的時候倒黴的撞到了那個檢查團的老大跟判官大人了,當時那個檢查團的老大好像問了張思凡很多奇怪的問題,是不是有這會子事啊。”
這客棧裡頭嘴巴快的可不止自己一個人,看來這銅柱也是一個散播訊息非常快的主。既然油鍋都已經問了,拔舌也就答了。
“確實呢,不過我也說不上來那個檢查團的老大問那些奇怪的問題到底要幹什麼,總之讓人覺得怪不舒服的就是了。”
話又說回來,就算是現在了,一想起那一天的事,拔舌還是覺得渾身的不對勁。
“那個檢查團的老大還真是個奇怪的主呢,對了,他最後是不是還跟張思凡竊竊私語了什麼?你知不知道,他們到底說了什麼啊?”
好奇的事情,往往讓人慾罷不能,就算拔舌之前已經說過不曉得了,他們還是忍不住要多問上幾次。
只不過這一次,拔舌已經懶得回答了。
因為她的心思,都被那最後的隱秘的對話給吸引過去了。
敖青最後都跟張思凡說了什麼?為什麼張思凡在聽了那一番話之後整個人都變得很不對勁。而且什麼都不肯告訴自己?
她著實擔心。
不是那種單純的好奇,而是打從心眼裡頭實實在在的擔心。
這兒的地獄招待聚在一起,當發現怎麼都問不出其他的有趣的事情之後當下也就無趣了。這手頭上的活可是非常多的,他們可不能像以前一樣呆在這兒閒聊浪費時間。
又隨便的嘟囔了幾句之後。這群人也就散開各自忙活各自的去了。
只留下拔舌一個人,還站在那兒想著自己的事。
雖說因為張思凡的態度,拔舌已經說了不管張思凡了,那個愚蠢的人類的事情跟自己完全沒有關係了。可是真要全部放開不管,她又實在是放不下心。
老覺得心裡頭堵堵的,很不舒服。
站在那兒糾結了好一會兒後,拔舌發現,自己好像真的沒辦法坐視不理呢。幾乎可以說是懊惱的在那兒狠狠的咬著牙,拔舌一個人在那兒自言自語道。
“氣死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欠了那個傢伙的債。算了算了。就算是想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