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眼皮就是睜不開,在渾渾噩噩當中度過一整晚,等到第二天陽光射入屋內照在身上後,他身上的寒意才稍稍驅散些。
在刺眼的陽光之下,張思凡總算是醒來了。初醒期間人還有些犯暈,整個人坐在沙發上發著楞,一時半會兒記不起自己在哪兒。
待這大腦終於回血之後,張思凡這才愣愣的發現自己昨晚是睡在沙發上的,而自己,昨天晚上也不知是哪兒抽了居然帶了一個完全不認識的女人回來。
這房內還躺著一個女人呢,當即被嚇得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本能的朝著床鋪那兒看過去,奇怪的是床上鋪得整整齊齊的,完全沒有人睡過的痕跡。
難道那個女人已經醒了嗎?
從沙發上下來走了進去,張思凡發現那床被子鋪在床上,平整得連一絲褶皺都沒有。
一直都是一個人住的,所以這房間幾乎沒隔開,一眼看過去整個房間都看得清清楚楚。並沒有看到那個女人,她就像是從未進入過自己的家裡似的。
有些疑惑的用手敲了敲自己的頭,張思凡糾結道。
“難道我昨晚見鬼了不成?”
就他現在的工作性質,或者見鬼比邂逅**更有可能吧。
房間就那麼大,如果真有第二個人的話根本就無處可藏,當下張思凡就認定自己是在客棧裡頭辛苦太久了,整個人都勞累過度產生了幻覺才以為自己居然能帶一個女人回來呢。
一邊動了動身子順帶的捶了捶因為窩在沙發上一晚而有些腰痛的背,另一邊踩著拖著打算去倒杯水給自己潤潤嗓子。當走到桌子邊上準備倒水的時候,張思凡被桌上的東西給吸引了。
桌上放有一封信,一封摺疊好還封了口子的信。想來是擔心信被風給吹走了吧,那個放下信的人拿了個杯子壓在信封上。
這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人會寫信。當然了,這並不是問題的關鍵,關鍵的是自己的房間裡頭怎麼會壓著一封信。
要知道張思凡邊上可沒幾個朋友,要說比較聊得來而且不特別嫌棄他的,推算下去也只有小米他們跟地府裡頭那些不算人的招待了。
除此之外,也就沒有其他了。
而那一些人,想來應該也不是那種會留書信的主吧。
那麼這一封信到底是誰留下來的?
下意識的想到昨晚自己好心帶回來的那個女人,想來能在自己的房間裡留下書信的,好像也只有那個女人吧。一時好奇伸出自己的手將杯子拿了起來,張思凡這才看到杯子裡頭還放著一張隨意從便籤上撕下來的小紙張。
上頭隱隱能看到寫了幾個字。
將那張紙抽出來開啟一看,印入眼中的是女孩纖秀的字型。
紙片上並沒寫什麼,而是希望張思凡幫她將那一封信交給她的前男友。
很簡單的一個要求,卻讓張思凡犯迷糊了。
原來那一封信並不是給自己的,而是要留給她的前男友的啊。只不過是一封信而已,幹嘛不自己拿去呢?
張思凡想不明白,不過在仔細一想。
她那位前男友還沒跟她碰上面呢,光是遠遠地看到她就一副見鬼的樣子,搞不好女人自己去送那個男人也不會要的。
這麼一想他到有些明白了
一個女人想要跟前男友說上話都要經由別人的手,他都不知道該說這個男人斷得太乾淨了,還是那個女人太傻了。
不過誰讓自己就是個沒有能力卻忍不住喜歡氾濫英雄主義的人呢?既然昨晚都讓人家進家了,這樣一件事,也就順帶的幫到底吧。
雖說張思凡是B組的人,不過他的輪班時間,卻跟地府的招待不一樣。人家輪班的時間一般是不過偏差太多的。而那些傢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