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沒加重他的傷情呢。
如果繼續這樣拍下去的話,就算自己沒事,也得被她活生生的拍出問題來。最後實在是沒辦法了,張思凡只能出聲說道。
“喂,拔舌你夠了啊,在這樣下去我會死的好不好。”
雖然他們已經很熟了,拔舌也是自己的老師,但是真心不能這樣的,他可不想一個不小心小命就交代在這兒了。
“噗哈哈哈,對不住了,真真對不住啊,我不是故意了,可是我實在是忍不了啊。”人家越說,這個傢伙笑得越開心呢?
已經由不得自己不再那兒翻白眼了,張思凡這白眼翻的,幾乎可以跟拔舌的狂笑形成對比了。
許是張思凡那兒已經不再開口了吧,所以拔舌這兒笑著笑著也就慢慢的消停下來了,一邊輕輕的揉著自己的肚子,拔舌直接在那兒繞著張思凡打轉,時不時的還點了幾下頭一副沉思的樣子。
很認真的觀察了一番之後,拔舌這才開口問道:“張思凡,你這是怎麼了?路上遇到搶劫了還是調,戲了誰家的媳婦啊,居然被人給打成這副模樣。嘖嘖,還真有夠悽慘的。”
路上遇到搶劫,這一點張思凡還能接受,可是那個調。戲誰家媳婦什麼的,拔舌到底是打哪兒得出這樣奇葩的結論的。自己會做那樣的事嗎?
當即這話好不容易收起來的白眼又翻飛起來了,鬱悶到極點的張思凡直接開口說道:“拜託,我是那種人嗎?”
“誰知道呢?”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對於張思凡的人品看來這位導師也不是很相信就是了。不信自己的人品什麼的,果然再也沒有比這個更讓人憂傷的了,可是對於拔舌這個壞心腸的地獄招待,張思凡有沒法子搞定她。所以只能幽幽的嘆了口氣。正打算開口解釋來著,那兒休息室的門卻在這個時候被人從外頭踹了進來。
好在早就已經習慣了這兒某些人的行事作風了,要不然分分鐘都會被嚇出一身病的好不好。
那兒的門華麗麗的被踹開了。而伴隨著門被踹開後,這邊的兩個人默默的動了一下自己的頭然後朝著門口看過去。果不其然,連推個門都懶得抬手的傢伙,非那個人莫屬了。
打著呵欠從門外走進來。油鍋他就鬧不明白了,睡覺這件事怎麼就這麼幸福呢?明明記得他不就小小的眯了一會兒嘛。也沒覺得時間過得特別的快啊,結果這一眨眼的功夫,又到了上班的時間了。
果然再也沒有什麼東西比上班更討人厭的了。…
又是一個呵欠連天,伴隨著門被踹開的聲音。油鍋徑直走了進來。現在離交班還有一段時間呢,他個人覺得自己還能再睡一會兒、這般想著,油鍋自然是直接朝著沙發那兒走去的。再也沒有什麼地方比休息室的沙發更舒服的了。
因為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關係,所以油鍋也沒有用正眼去瞧屋裡的兩個人。都是熟人何必那麼認真的打量他們呢。本來嘛,是這樣沒錯的,可是當走到沙發邊上準備睡覺的時候,不經意的一瞥之下,油鍋覺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一個非常奇怪的生物正坐在自己的地盤上看著自己。
似的,這種生物的確奇怪,鼻青臉腫的,一時半會兒他竟也想不起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了,只是在收回視線之後稍稍的疑惑了一下隨後又回過頭看著他,扯著嗓子說道。
“靠,這是什麼東西,咱們客棧新品種的小鬼嗎?這模樣也太醜了吧,誰的主意?難道是判官大人的嗎?有沒有搞錯太噁心了吧,判官大人的品味我真是越來越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