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清除自己身邊的隱患。
誰知道那女人會不會突然擒下
想到這裡,申婧慈突然伸手一點,站在黃修文身邊的崔妍希突然身軀一震,意識便漸漸模糊。
果然,她是發現了端倪嗎?
崔妍希心中泛起無限眷戀,她還怎麼年輕,還沒有好好享受過這個世界,她還沒有在這個世界留下自己的足跡。
為什麼她就要這麼不明不白地死去了?
可惜她再是不甘,也無法阻止生命的流逝。
隱隱約約,她心中泛起一絲對黃修文的抱歉,但這股悔恨很快就轉變成了怨氣,和她的生命一起走到了盡頭。
黃修文如遭雷擊,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親孃:“娘,你在幹什麼?”
申婧慈嘆道:“傻孩子,你還看不出來嗎?那姑娘早已被收買了。”
“不!怎麼可能?妍希不會的,妍希不會背叛我的!”
任何計策都不可能天衣無縫,必然會留下蛛絲馬跡。
如果黃修文冷靜下來,仔細回味,必然能看出其中的破綻。
可惜他不願承認自己眼光出了問題,兀自喃喃自語。
申婧慈嘆了口氣,一記手刀打在他後頸。
後者頓時昏迷,被她攬在懷中。
清珞不屑道:“公子,這女人自視過高,竟想獨臂應對我們這麼多人呢!”
“你們散開一點,讓我來。”
“是,公子!”
清珞打了個手勢,四周頓時散開,只留下韓休與申婧慈對峙。
“伯母,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我要的只是玉蟾吸真功,只消你默寫下來,我便放你母子離開。”
韓休最後奉勸道。
申婧慈冷然道:“韓公子,你父親光明磊落,堂堂正正,怎麼到了你這裡,卻要哄騙我這寡居村婦。想要玉蟾吸真功,只管動手來拿便是。”
“既然如此,便休怪我狠心了!”
韓休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向申婧慈。
這傢伙竟敢獨自面對我?
他不是武學天賦不行嗎?
申婧慈看了一眼河洛幫的人。
如果不是他們對韓休有著極度的自信,他們怎麼可能放任他面對自己?
難道這個青年並不是傳聞中那樣無能,而是一直在藏拙?
申婧慈向來機警,此時韓休的行徑大異於傳聞,不由得讓她警惕起來。
“死!”
申婧慈突然暴起,瞬間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只留下一段殘影。
雖然腋下夾著昏迷的黃修文,但絲毫沒有影響她的速度。
轉瞬之間,便到了韓休面前。
好快!
清珞和韓虎心驚肉跳,他們是韓休麾下最強的兩人,但面對申婧慈,他們難是一合之敵。
可是,申婧慈面對的是韓休!
那個還沒有向人間展露獠牙的無上奇才!
申婧慈真氣凝若實質,匯聚於掌心之上。
四周空氣化作氣旋,縈繞在她單掌上面。
掌風破面!
幾乎讓人窒息!
嘭!
一陣地動山搖!
申婧慈連連後退。
而韓休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兩人對過一掌,竟是申婧慈吃了暗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