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些年韓氏的身邊也就司徒陽一個孩子。
見司徒陽明知故問,不由氣惱地對著他伸到面前的大腦袋拍了下去:“去去去,有多遠就給我去多遠!雅琪有娘和你妹妹,你就放心吧!”
“就知道娘最好了,既捨不得孩兒吃苦,也捨不得媳婦兒受罪。媳婦兒有娘和妹妹在身邊,我還有啥不放心的?!”司徒陽繼續討好賣乖。
然後轉向周雅琪臉色一正道:“怎麼樣?我就說娘是最明白事理的人!”
周雅琪不由嗔了得瑟得快沒邊的司徒陽一眼:“是是是,你最聰明!”
就這樣司徒陽去北邊關替換楊凌霄的事就這樣決定了下來。
行期安排在年後,也就是說司徒陽還能在京都再待將近兩個月。
既然定下了去北關邊,太子只得有些遺憾卸了剛剛落在司徒陽身上的差事,重新找人頂了上去。
司徒陽身上雖然沒了差事,不過他也沒閒著,在司徒嬌的提醒下,幾乎每日都抽時間與楊凌霄切磋。
已經當了金龍衛統領的楊凌霄,雖然身上的事務繁忙,不過每日還是會抽出一到兩個時辰對司徒陽強化操練。
這裡的操練既有武功身手上的操練,也有兵法和各種北邊關防務上的強化。
時間就這樣在人們忙忙碌碌中流逝,在離大年還有一個月的時候,聖人終於宣佈了禪位的決定。
京都目前最讓人熱議的事兒,就是半個月後的太子登基儀式以及封后大典。
雖然禮部在聖人對外宣佈的之前,就已經接到了聖人的密旨。
早在半個月前就已經開始籌備,不過真正到了這個時候,禮部依然忙得不亦樂乎。
在蘇齡之乞骸骨以後,新上任的禮部尚書就是周太傅的第二子周博宇,也就是周雅琪的父親。
周太傅府接二連三的喜事,也是周家如此輕易就同意讓司徒陽離開京都的原因,周府現在實在是太過顯貴了。
周府已經有了一個太傅,一個尚書,馬上還有一個即將成為皇后的孫女。
這種時候司徒陽若再接過金龍衛副統領的職務,就算他是安寧侯府的世子,在別人的眼睛裡怕只有周太傅的孫女婿這樣一個與即將登基為皇的太子相提並論,著實太顯目了些。
倒不如讓他出京都去謀些軍功,到時就算讓安寧侯府再上一層樓也不會太過顯目。
太子登基儀式按部就班,一絲不苟地走完了整個程式,在眾大臣萬歲萬歲萬萬歲的叩拜中,太子從聖人手上接過象徵權利的玉璽,南陵國最高權利順利交接。
從此太子成了聖人,聖人成了太上皇。
相比與新皇登基儀式,封后大典卻一波三折。
算算日子,再有半個月周雅萱就將要臨盆,這個時候要讓她走完整個儀式,顯然是太過免強。
也正因為如此,太子在登基前,就讓禮部在新皇登基的儀式,免去了不少太子妃必須出面的場合,給大腹便便的太子妃保留體力和精力,希望她能夠順利走完整個封后大典的流程。
不過人算不如天算,也許是太過勞累,也許是新皇后肚子裡的小皇子急著要出來接受朝臣的參拜,封后大典才過了大半,周雅萱就開始發動了。
所幸禮部有周博宇一手掌管,見情勢不對,機智地將儀式從半中央直接跳到了尾聲,總算順利地地給周雅萱戴上了后冠。
在眾目睽睽之下,新皇焦急地親自扶著新皇后上了龍輦,一路急回新皇后的寢宮永安殿,直接送進了早就準備妥當的產房,裡面穩婆醫女一應俱全。
得到訊息的司徒嬌也帶著李媽媽和墨菊守在產房外,只等新上任的皇后替南陵國生下大皇子。
一直被新皇握著手坐在龍輦上的周雅萱,強忍著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