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長,然後就是王御醫和祝太醫,一番輪換把脈下來,卻也差不多過去了一刻鐘。
祝太醫把完脈卻陷入了沉思,而陳御醫和王御醫卻在一旁小聲地探討起來。
時間一久,外面的老夫人就耐不住性子了,幾次三番想要進屋探聽究竟。
聽到屋外的吵鬧聲,陳御醫眉頭再次不悅地皺了起來,這安寧侯府的老夫人真是沒有規矩!
不過別人府上的事,陳御醫也不好多說,不過司徒空的脈相摸著平緩舒展,按理早應該清醒才是,為何卻無知無覺地躺在床上呢?
倒是一個奇怪的病例!
陳御醫皺眉的動作林管家自然看得分明,自然知道陳御醫不耐煩聽外面老夫人的鬧騰,於是他不聲不響地帶上了門,頓時屋子裡安靜了許多。
陳御醫再次將手指搭了了司徒空的手腕,這次比上次用時還要長了些,把完脈以後,陳御醫似乎與祝太醫一樣,陷入了沉思,久久沒有出聲。(未完待續。)
第二百三十三章 不願意醒來
這樣的沉默,讓林管家的心發沉,看向司徒空的目光就帶出些悲傷的情緒。
他從七歲就跟在司徒空身邊,如今已經整整三十年,雖是主僕感情卻堪同兄弟。
兩位御醫凝重的神色說明的是什麼,司徒嬌自然心裡明白。
林管家黯然的神色,司徒嬌也全都看在眼裡。
司徒空在許多方面的行為的確令司徒嬌不屑,也讓她痛恨,可是到底司徒空是她的父親,而且也並不算是個一無是處的人。
只是如今他這個樣子,司徒嬌也是無能為力,只能在心裡暗暗嘆了口氣。
司徒空現在的情況,若說他有病,脈相卻幾乎與常人無異,若說他沒病,卻昏迷不醒。
昨夜李媽媽去了趟家廟替司徒安診了脈開了藥以後,就一直在翻看祖上傳下的手札,幾乎翻了個通宵,也沒能找出相似的病例。
“司徒小姐,可用針灸試過?”陳御醫再三確認司徒空的脈相以後,終於回頭問起司徒嬌來。
“昨夜父親昏迷中不太安穩,施了針後才安穩下來,卻無法令父親清醒過來。幾位御醫見多識廣,不知可有見過類似的病例?”司徒嬌的滿臉無奈,神情中不帶一絲的敷衍。
陳御醫搖了搖頭,說實在的,司徒空的脈實在讓人不可理解,明明正常得很,人卻沉睡不起。
長此以往,再健康的人。只怕也會慢慢枯萎。
“侯爺如今這個狀況,依下官看,倒像是潛意識裡不願意醒來。”王御醫翻開司徒空的眼簾看了又看。爾後蹙眉對陳御醫輕輕道出自個的觀點。
不願意醒來?如此說他是用昏迷來逃避昨日在家廟看到聽到的一切?!
司徒嬌不由蹙緊了眉頭定定地盯著床上的司徒空,原本有些混沌的腦子,卻如同注入了一股清泉,漸漸清明起來。
王御醫的話真的太有道理,司徒空可不就是個極善於逃避,也是慣於逃避的人嘛!
陳御醫的眼睛也不由一亮,不過他並沒有出聲。反而對著王御醫眨了眨眼睛,估計是在警告王御醫不可再深言。
司徒空一向身體健康,突然昏迷不醒。而且還是在建國公府設宴中途離開發生的事,這事若沒有蹊蹺那才是怪事。
更何況安寧侯昏迷不醒,作為親生母親的老夫人臉上除了為母者的悲傷以外,更多的卻是焦躁。
更奇怪的是作為夫人的韓氏和女兒的司徒嬌。臉上沒有什麼悲痛之色。顯得過於平靜了些。
司徒空在逃避什麼?老夫人又在焦躁什麼?妻女為何如此平靜?
顯然司徒空的昏迷,有著不為人知的陰私事。
既然是別人府上的陰私事,他們還是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