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流進了眼睛裡,抬手一抹,竟是血,額頭上隱隱作痛,看來是磕破皮了,“我剛才不小心從樓上摔了下來,我去處理一下。”
說著,她不敢看逸安愈加難看的臉色,越過他,跑進洗手間,開啟水龍頭,洗臉,知道傷口被洗得發白,不再流血,她才出來。
開門,卻見逸安站在門口,一臉鐵青色,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