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伯特把小兔子扔到自己的床上,看著沾滿了他的氣味的小黑兔在白色的床單上蜷成一團的樣子,壓在小黑兔的身上問道。
小黑兔瞪著自己黑溜溜的眼睛,看著棕色的狐狸,不明白為什麼這隻狐狸在吃他之前還要問名字:“你這隻臭狐狸,你吃兔子還會問兔子叫什麼名字?你是準備把吃剩下的骨頭埋起來?”
“噗呵,”被西弗勒斯逗笑的伯特,“那就吃完了讓你告訴我好了。”
西弗勒斯露出自己的板牙,一口咬在了伯特的蹄子上。被咬的位置幾乎要出血了,伯特半點表情都沒變,伸著自己的另一隻爪子在西弗勒斯的重點位置點了幾下,又挑逗著輕輕搔刮,西弗勒斯的黑眼睛都要紅了。
“你在做什麼?”西弗勒斯感覺自己的那裡在發燙,聲音變得又軟又溼。咬著伯特的嘴也鬆開了,無力地深陷在床單上。
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感受,渾身燥熱難耐,像是要把自己燒著了一樣。
感覺到兔子軟了身體,伯特又一次動用自己靈活的舌頭將這隻兔子上下舔了個遍。西弗勒斯向來獨居,根本不知道春天偶爾的躁動是什麼,而這隻狐狸,卻輕易讓他丟盔棄甲。
“這是會讓你快樂的事。”伯特湊近了兔子的耳朵,撫慰著小西弗勒斯。
“嗯啊……”西弗勒斯蹬著腿,快速地抵達了自己第一次的巔峰。
奶白色的腥物弄髒了他還有狐狸的皮毛。
伯特突然舔了一口兔子的小東西,換來黑兔子反射性的彈跳,剛好讓伯特抱了個滿懷。
“呵,真主動。”對小兔子的舉動滿意,而兔子在懷裡不停扭動的樣子,也讓伯特食指大動,略微開拓,確定了兔子容納性良好後,一舉攻入西弗勒斯的體內。
“啊!”西弗勒斯叫了一聲,又像是被扼住了喉嚨,叫聲短促,帶著濃重的喘息。
將兔子充滿彈性的大腿架到自己的腰上,狐狸開始大舉進攻西弗勒斯的身體。每一次都被擊中自己的要害一點,兔子眼角發紅,腦中一片空白。又麻又癢,身體裡的感受奇怪,像通電了一樣的,快感從下面透過脊柱,傳遍了四肢百骸。
像是舒服,又像是疼痛。在這種不明的感覺中,西弗勒斯再一次達到了巔峰。射出的時候,甬道內一陣緊縮,像是一張緊緻的小嘴在殷勤的吮吸著他的兄弟,狐狸感受到了這樣極致的快感,忍不住將自己的所有交代在了西弗勒斯的體內。
滾燙的液體直擊要害,西弗勒斯的前端被逼著又流出了不少的清液。
酣暢淋漓的情事之後,西弗勒斯已經疲倦的睡了過去,狐狸再一次將西弗勒斯舔了乾淨,讓自己的氣味留在兔子身上,宣告他被自己標記了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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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過來的西弗勒斯一睜眼就看到自己躺在一片蘿蔔海上,黑色的眼睛發出的炫目的光芒。
“喜歡嗎?”狐狸倚在門框上,對他的黑兔子問道。
西弗勒斯感覺到自己身體上都是狐狸的氣味,雖然不知道昨天是什麼情況,但他知道自己被這隻狐狸標記了。所以這些蘿蔔是他送給他的?
“不喜歡我就扔了。”伯特等不到西弗勒斯的回答,於是走過來,拎起一隻蘿蔔,準備扔出去。
西弗勒斯窮苦慣了,怎麼看的這樣的浪費,急忙撲倒了伯特:“不要,我喜歡。”說著,西弗勒斯突然臉紅了。這樣親密的動作,他還是第一次和別的動物做。
狐狸露出得逞的模樣,誘拐道:“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西弗勒斯被狐狸撥出的熱氣弄得耳朵也變紅了,身體上還殘留著昨夜的酥麻:“我是西弗勒斯。”
“那你要做我的丈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