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眼下這兩個女人好像都跟趙某人關係不怎樣,可要她們轉過頭來對付趙某人,是不是有點扯了?
黑袍人不會跟何若龍解釋太多,有些事情不是何若龍等人應該知道的,趙有恭,呵呵,爭鬥了這麼多年,也該分出勝負了,只要這次計劃成功,趙某人將徹底陷入困局,而聽雨閣也會趁勢而起。黑袍人說趙有恭會離開汴梁,事情很快就應驗了。
十月初一,又是一場秋雨肆虐,師師撫著一張古琴,彈奏著趙有恭最喜歡的那曲《陽春白雪》,庭院裡氣氛靜謐,許多人都安靜地聽著。楊婼然本就是曲藝大家,可聽了師師的琴藝,還是心生佩服的。靜謐優雅的環境裡,總是有些大煞風景的人,楊再興踏著雨水,匆匆而來,琴聲也戛然而止。拱拱手,楊再興將一封信遞給了趙有恭,隨後在一旁等候起來。
一開始,趙有恭著實沒有多想,本以為是平常的邊關急報,因為最近林沖和海東珠對西伯利亞土著發起清剿,戰事沒有斷絕,所以有急報傳來並不奇怪。可是看了幾眼,漸漸地眉頭就皺了起來,看完信,趙有恭臉色發寒,連握信的手也有些顫抖了。朱璉見趙殿下神色不對,起身接過了信,看了兩眼後,也是一臉的凝重之色,怎麼會這樣?不怪趙有恭和朱璉如此凝重,因為就在昨天,新任析津府南京防禦使盧俊義暴病而亡,副將曹珊亡故,副將燕青不知所蹤。
怎麼會這樣?盧俊義正是春秋鼎盛,怎麼會暴病而亡?最蹊蹺的是燕青不知所蹤,呵呵,這其中貓膩不少啊。盧俊義怎麼死的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必須以最快的速度做出應對才行,本來讓出蔚州,留下糧草輜重,指望耶律淳牽制住完顏宗望,給完顏老二製造點麻煩的,可現在南京析津府發生劇變,南京防禦必然會發生混亂,以耶律淳之頭腦,會放棄唾手可得的南京,而去攻中京大定府麼?
幾乎沒有思索太久,趙有恭就有了決斷,必須儘快北上才行,要是真讓耶律淳重新奪回南京,事情可就不妙了。不過在北上之前,必須做好安排才行,因為對京城的局勢始終懷有擔憂之心。當夜,朱璉為趙有恭收拾著一些必要的衣物,而趙有恭也在客廳中召見了幾位近臣。
唐淼、東方瑾、獨孤求敗全部就坐,趙有恭緊鎖眉頭,滿是擔憂道,“本王離開後,京中之事就拜託幾位了,唐淼,獨孤兄,遇事不可莽撞,多與東方先生商議一下。”
獨孤求敗眼高於頂,從來不將別人看在眼裡的,這次能跑過來開個會,也算給趙殿下面子了。唐淼和東方瑾聞言後相視苦笑,他們倆商議下就行了,至於獨孤先生,那肯定是獨來獨往的,這位獨孤先生遇事自己處理,純屬在暗堂掛個名而已,就算調遣,那也是殿下親自相求才行。
知道京中的局勢有些詭異,可以說事關重大,因為定**在汴梁的勢力相對比較弱,如果有意外發生,對整個關中大業可不是什麼好事。東方瑾拱拱手,少有的正容道,“殿下且去,京中一切自有某家擔著,而且有大王妃在,京中應該出不了岔子。”
“有自信便好,獨孤兄,還有唐淼,務必盯好恆王府,本王總覺得要出大事呢!”說罷搖頭苦笑了下,也許這就是人生的苦處吧,明知道有問題,卻發現不了問題,而面對的又是後周柴氏,這柴氏要真的跟聽雨閣有勾結,又豈是想滅就能滅的?
十月初三,趙有恭打馬北上,兩日後就來到了北京大名府,這段時日,秦王府名下的產業發展迅猛,早已經遍佈山東河北,而這一切也少不了孟玉樓的功勞。半年前,孟玉樓就將住所移到了大名府,陽穀終究是小地方,而大名府不同,此處水路發達,城市繁華,更重要的是有梁世傑梁中書為外力,做起事來也方便了許多。
孟家小娘子可是好久沒見過官人了,趙殿下這一來,那可真是人了一年的寂寞有了發洩處,見了面,什麼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