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本想再繼續追問,這下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她只能恨恨地瞪著這些人,不停地掙扎,只是手上的皮都磨破了,捆著她的繩子依舊沒有鬆動一絲一毫。
那些將她帶過來的人將她綁住之後,留下了兩個守著安心,其它分散開來,也不知道去哪裡了。
不到一刻鐘,為首的那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對著守住安心的兩個同伴說了句:“看好這個女人,別讓她跑了,她過來我們就可以拿錢走人了。”
安心將話聽得清清楚楚,心裡卻更加疑惑,“她”到底是誰?難道是潔麗芙?可是她怎麼會知道自己在法國?
難道她怕自己會成為她跟歐禹宸婚姻之間的絆腳石,所以要除掉自己?
可是那天歐禹宸不是將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嗎?潔麗芙這樣做還有這個必要嗎?可如果不是她,還會有誰想要置自己於死地呢?
安心越想越疑惑,思及起那天在船上發生的事情,又想起那天在醫院潔麗芙對自己的栽髒和汙陷,她就越覺得自己肯定猜的沒錯。
只是,既然潔麗芙都知道自己在巴黎了,那歐禹宸會不知道嗎?
突然,真的好想看見歐禹宸,如果他知道自己被人綁架,甚至生命也遭受威脅,他一定會想法設法救自己的。不知為何,雖然歐禹宸曾那樣狠心的傷害過自己,即使他要將她轉送給別的男人,可她仍然相信在她危險的時候,這個男人一定會挺身而出。
她突然想起好幾次自己差點遭人侮辱,面對那樣絕望的境地,自己曾經想死的心都有,可總在是最後關頭,他的及時出現,就跟天神降臨一般。
也許,自己就是在那時候就已經愛上了他吧?只是為了尊嚴,太清楚自己身份,所以一直牴觸做他女人的這件事情,即便現在明明知道自己很愛這個男人,可仍然無法接受做他情fu的這件事實。
在她的觀念裡,愛就是愛,不能因為很愛這個男人,就放棄自己一貫的堅持和自尊,如果愛一個人連自己的信仰與自尊都沒有了,那就是一個沒有自我,沒有靈魂的布娃娃。
宮千澤一路跟著這群人來到這間廢棄的工廠之後,便立即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在到達這裡之前,他早已經通知手下趕快派人過來支援,雖然對付這幾個人憑他的身手絕不會輸,可是安心必竟是個弱女子,並且還被這些人控制著,且這群人一看就是有過前科的歹徒,手中不但有槍,而且配合默契,他就怕自己與這些人周旋之際會傷害到安心,一想到這裡,他就根本就不敢想象要是安心受到傷害,自己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出來。
就在宮千澤躲在草叢裡等著手下支援,並且留意廠房裡面動靜的時候,遠處有輛汽車正朝這裡駛來。
他仔細一看,發現竟然是殷媛,心裡有道疑惑閃過,殷媛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難道是她也知道安心被人綁架,所以冒冒失失地跑過來救人?
這個丫頭怎麼這麼不長心眼?要是救不出安心,反倒把她自己給搭了進去,要是讓宸知道了這種事情竟然是在他的地界上發生的,一定會扒了他的皮。
不行,他得阻止殷媛這個笨丫頭。
宮千澤貓著身子跑到路口,在殷媛的車子還沒打草驚蛇之際,連忙出來攔了下來。
“宮?你怎麼會在這裡?”殷媛從車上下來,看到宮千澤時,明顯嚇了一跳,美麗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慌之色,她緊張地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問道。
“殷媛,你跑這裡來湊什麼熱鬧?馬上給我回去。安心這裡我來救,要是連你也出事了,宸一定會把宮家的屋頂都給拆了。”宮千澤走上前去,就把殷媛往車裡推,還得時不時地留意周圍的動靜。
殷媛怔怔地看著宮千澤,半天才回過神來,才擔憂地問道:“你怎麼知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