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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會隨著你的地位不斷的增高而狂漲。
普通百姓都想多賺一些錢,更別提這些有名有位的人物。
“你是誰啊?哪來的癟三?”
“找茬的吧?”
“沒看馬爺在宴請貴客嗎?乾淨滾蛋!”
此刻馬三不敢說話,然而滿屋子的‘貴客’卻怒不可遏,指著秦朗連連怒罵。
秦朗望著這些馬三眼裡面的‘貴客’們,心裡面卻是一陣的鄙夷。
“貴客?”
秦朗玩味而笑,盯著這些人。
這些人的面孔都很是陌生,他可是一個都沒聽說過。
“我怎麼一個都不認識那?”
秦朗有些想笑,找一些阿貓阿狗就敢充當貴客了?
說的好聽一些,這些都是一些小老闆,只不過一個個屁股不乾淨。
說的難聽一些,這些就是雜碎。
這些人沒有一個是正常人,也沒有一個是規矩的人。
用人命來賺錢,這些人也不怕得報應?
“馬三,這些都是哪裡的貴客啊?不給我介紹一下嗎?”
秦朗目光死死的盯著馬三,沉聲喝問。
“在東江市的地盤之上,來了貴客不通知我,是不是不太正常?”
秦朗邁步朝著馬三走去,嚇的馬三連連退了好幾步。
他對秦朗的忌憚已經到了骨子裡面,若不是慾望作祟,他也不敢偷偷摸摸的行事。
至於想算計秦朗,破壞秦朗的名聲,那也是省外的大人物,讓他這麼做,而不是他主動要做。
可現在沒有人願意聽他的解釋,秦朗這個當事人更不會去聽,也不會在意。
秦朗要拿掉一個手下,完全不需要手下解釋清楚。
他就是主宰,他要誰死,誰就必須死。
而這些道理對於馬三而言,他都十分清楚和明白。
“你算幹嘛的?要通知你?”
“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不撒潑尿照照自己,也敢來這裡撒野?”
馬三沒有開口回答秦朗,而站在馬三身後的藍西服中年男子,滿臉囂張的端著酒杯上前,對著秦朗劈頭蓋臉的怒罵。
馬三聽了這話,臉色登時一變,他張嘴就要喝止後者對秦朗的怒罵。
砰!
然而他剛要張嘴開口,只聽槍聲響起。
秦道九手中,握著秦朗的黑色手槍,槍口對著藍西服男子,直接就是一槍。
這一槍打穿了前者的眉心處,子彈穿出一個血窟窿。
登時整個三樓一片死寂。
那些打算張口怒罵秦朗的貴客們,全都被嚇的一激靈。
誰都沒敢繼續開口。
只能是目光帶著驚恐畏懼的望著秦朗。
這個突然出現的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人?說開槍殺人就開槍?
而且馬爺看起來對他非常的忌憚,難不成他是乾省東江市的大人物嗎?
這裡所有赴宴的‘賓客’多數都是外省而來的混混頭目,以及代表人。
他們不認識秦朗這張臉,畢竟沒見過秦朗。
秦朗走到馬三身前,面帶笑意的拍了拍馬三的肩膀,笑著說道:“別緊張,我就是過來看一看,你都宴請了誰,僅此而已。”
我信你個鬼!
馬三心裡面狂吼咆哮,他死都不會相信秦朗這話是真的。
秦朗如果沒有絕對的把握和證據,怎麼可能來到這裡?
他所作所為,全都暴露了。
從秦朗出現的那一刻,就已經暴露。
當然他不怕暴露,因為他也沒指望隱瞞秦朗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