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裡吳順義的人,我早就懟他了。”武裝大臣朱堯更是拍著桌子,一臉不滿都寫在臉上。
看似是直來直去,實則上是不講道理以及魯莽。
“行了,都別說了。”
周軍感覺到一陣的心煩,不耐煩的擺手喝叱一聲。
頓時,周圍幾個人立馬安靜了不少,也不跟周軍埋怨了。
周軍雙手環抱在胸前,身子後仰在椅子上,閉目思索。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大家都沒有說話,都望著周軍。
大概過了幾分鐘後,周軍猛的睜開眼睛道:“今晚我設宴,私下宴請那個郎勤組長。”
“你們幾個,每戶拿兩百萬,給我湊個一千萬出來!”
周軍的眼中滿是亮色,既然官面上的路子走不通,那就只能走私底下解決這條路。
他以往也基本上都是這麼做的,一些督察組或者省裡的巡視組過來,他都是靠著金錢攻勢擺平,基本上無往不利。
可是周軍的這些話,就讓幾個心腹手下面色泛苦。
又又又是他們拿錢…
他們心裡面都已經有些發麻了,他們貪汙多少錢,才能夠周軍這一二三次的索要?
這也幸虧就是他們貪汙的多,且周軍還幫著他們貪汙,給他們便利之門。
否則的話,根本就不可能拿出這麼多錢,還一次性拿出兩百萬。
經濟大臣何叔奎,組織大臣萬和夫,宣傳大臣倪芳芳,秘書長佟禾,以及武裝大臣朱堯。
這裡面全都是貪汙的能手,而且他們所管的系統,更是消金窟一樣的部門。
經濟大臣自然掌握經濟,隨手扒拉一下,就能從國家各項資金口子跩出來一部分。
組織大臣掌管人事任免,整個山市政事堂,除了五等高員和六等政事堂高員不受他管轄之外,其他的山市二級部門,各縣,各鎮的高員,想要升遷任免,哪個不經過他的手?
這裡面有沒有錢?有沒有權錢交易?有沒有私相授受?
還有宣傳大臣,看似這個部門是個清水部門,可是無論是龍國還是兌省乃至於山市,對宣傳這塊是非常看重的,每年光靠調撥下來的宣傳基金,隨便貪汙個大幾百萬,啥問題都沒有。
因為國家和省,光是這兩級調撥的宣傳基金,就不止三個億了,再加上山市給個幾千萬,將近四個億。
四個億,還是每年。
所以她每年從裡面拿出個千八百萬,是什麼難事嗎?
大不了也給宣傳部門的副手,心腹手下一些利益。
這樣的話,大家都吃樂呵了,也就沒人會砸桌子。
至於底下人,敢說嗎?敢舉報嗎?是不是不想活了?
秘書長佟禾,那就不用說了,身為秘書的頭,還是周軍的第一心腹,還能沒錢?
武裝大臣朱堯,可能是相對比較‘清苦’的一個,但也只是相對而言。
實際上維穩基金也不少,每年龍國調發下來的維穩基金,就有好幾億,只不過武裝大臣朱堯,需要跟治安大臣於忠年分享。
甚至更多時候,是治安部門佔據大頭,他們武裝部門佔據小頭。
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
山市已經奢靡到極點了,基本上坐在山市政事堂的這些人,除了個別明哲保身,除了個別快退休不想參與進來的人,其他連周軍在內,基本上都爛透了。
而在周軍這些人,還在想怎麼把這件事解決,怎麼解決‘郎勤’的時候。
同一時間,秦朗扮演的郎勤,已經和楊平見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