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做我該做的罷了!”
“我說的是那張紙條!”秦朗補充一句,神色認真。
“哪張紙條?我不記得了!”古晟銘詫異的看著秦朗反問一句,而後笑道:“我走了!”
秦朗目光極其複雜的目視著古晟銘的身影離開會議室門外,一直消失的無影無蹤。
“師父?”
軍師趙庭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目光復雜的望著秦朗,出聲喊了一句。
秦朗目光收回,看到趙庭被沈豐都的秘書帶了回來,便對這個秘書點頭致謝:“多謝你帶我徒弟去吃飯!”
“秦爺客氣了,這也是老闆吩咐的,是我的工作!”秘書搖了搖頭笑著回答,然後轉身離開。
秦朗走到門口,望著日上三竿的日頭,心裡想的卻是顏相如之事。
若真的如古晟銘所說,顏相如去了九七衛的話,那麼危險幾乎就是城北的增加。
“徒兒,你說該如何把一個女人從危險的地方帶回來?還不讓她憤怒?”
然而趙庭卻是齜牙咧嘴,一股難以承受的痛從肩膀傳來,讓他忍不住出聲:“師父,疼!”
“疼就對了!”
“為啥?”
“就你聰明?回東江市之後,罰你跑負重越野五千米!”
趙庭滿腦子問號。
“wh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