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太客氣了,我只是做了一個職員應該做的事情。”
寧遠覺得、陳子西是一個熱心卻冷淡的人。
一連三天樓少御都沒有回來,這樣的事情還從來沒有發生過,寧遠不由的有些擔心、樓少御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那天清晨樓少御清醒過來後,看著熟睡的寧遠他腦子裡斷斷續續的浮現出昨天晚上的一些情景,還有寧遠說的那些話。因為有些記憶非常的模糊,再加上太過於駭人聽聞,樓少御一時分不清腦子裡的那些事情,究竟是真實還是他迷濛期間的一場夢?可樓少御覺的那不像是夢……
他需要冷靜一下……樓少御回了本宅,才踏進門就被通知家主找他。
“訂婚一年了,你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樓少御很反感這個話題,他爹如此直白的問出來他不耐的皺了眉頭。
“再說吧。”
“我提醒你,你喜歡誰愛和誰在一起我不管。但如果你不結婚、不能為樓家留下下一代的話。家主的位置我是不會交給你的。”
“也許你想說你對這個位置沒什麼感覺,不過你得想想如果這個家主換了別人當的話,他能不能容得下你這個最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其實樓天海完全可以將家主的位置傳給樓少御,未來樓少御如果真的沒有繼承人的話,家主的事情由他自己再做決斷。可是樓天海不甘心他犧牲所愛得來的家業,最後卻不能以他的血脈傳承下去。
“你在逼我?”
“是的,我在逼你。”
樓天海為了今日也算是預謀已久了,當初他挑撥寧遠離開也就是為了今日。他知道如果任由這兩個人發展下去,到時候兩個人感情穩定、樓少御肯定不會結婚的。自己逼也沒有用、逼急了很有可能他會帶著寧遠直接離開。
而現在寧遠的離開果然刺激到了樓少御,他們之間有了嚴重的間隙。樓少御時時刻刻都在防著寧遠離開他身邊。而這些需要家族的力量。他不可能再帶著寧遠離開、一邊防寧遠一邊防家族,內憂外患、這種情況下寧遠輕易就能逃離他身邊,而且他也不能完全保證寧遠的安全。他不會想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這麼多年,你一直都是這麼執迷不悟。為了權利你間接的害死了我媽,現在又想來害我了?看到你兒子每天活的那麼痛苦你是不是就特別的開心啊?!”
“如果你喜歡的是一個女人,我絕對不會阻攔。”
“我還不瞭解你嗎?現在你是這麼說的,如果當初不是寧遠而是大街上隨便一個普通的女人,或許你現在就不是這樣講了。你只想讓我和你指定、你滿意的人結婚、生一個你想要的孫子出來繼承家業。”
“這有什麼不好?我沒有直接找人把他給殺了,而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默許你和他在一起,你還不知足?這世界上能有多少事情是盡如人意的?”
“不許動他!就算你是我父親,我也絕不允許你傷害他!”
“我真的動了他的話、你能來殺了我替他報仇嗎?我還願意逼你、而不是直接弄死他、都是因為你是我最愛的人生的孩子。我想將我所有的一切都交給我和她的血脈。但你不要忘了、我不止你這一個孩子,雖然他的來到我並不喜歡。”
兩個人的交談顯然並不愉快,樓少御從樓天海的書房退了出去。他的心裡特別的煩躁,他的父親擺明了姿態,如果他不能留下繼承人,家主的位置最終還是要讓出去的話,反正要讓、乾脆就直接不交給他了,這樣的話他和寧遠就都會有危險。
樓少御覺得他爹在他媽去世之後,有些方面越發的偏執瘋狂了,跟自己的兒子也用上了這種魚死網破的方式,既然你不能順我的心,那我們就都別過順心日子了。
樓少御慶幸他有一個溫柔平和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