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人將三妹擄了去?三妹妹可有出什麼事兒?”
三姨娘搖搖頭,苦聲道:“姨娘也不知是何人,太子在一破廟中發現了雲容,便將人給救了回來。雲容身上受了些傷,另外便是被驚嚇到了,並無其他大礙。”
段雲蘇聞言卻沒鬆下氣來,這人雖是完完整整地回來了,但消失了一夜,這名聲怕是……
段雲容看著她憂慮的眼神,輕輕笑著,語氣有些無力與憂傷:“大姐不必多想了,這也沒什麼不好,名聲沒了便沒了,正好不用送去了那高家做妾。”
那高家聽聞此事,早早就派人過來取消了這抬妾的意思,段老夫人因此似乎臉色十分之不好,看向三姨娘這邊的人,似乎更是冷淡了。
連那傷懷著的三姨娘也自我安慰著:“大小姐有那心,我們已是十分感激了,只是這怕都是命罷……”
段雲蘇聞言心中也是悶得慌,這便是古代女子的悲哀。出了這事,誰會可憐這受害者,反而在意的是她們的貞潔,府中之人在意的卻是他們的臉面。
“大姐姐不必傷懷,大姐當初不也是曾被人看不起過麼,如今不也活的自在。雲容定也能像大姐姐般,不好的日子咬咬牙便過去了。”
看著段雲容故作的堅強,那眼底流露的無助與憂傷卻是讓她心中一酸。她伸手輕撫著段雲容微亂的發,說道:“三妹想得開便好,三妹也定是能找到疼愛你的男子。”
段雲容聞言,臉上驀地落下一行清淚。
如此幾日過去,四國的使臣還未歸去,段雲蘇從安親王妃那邊得到的訊息,聽聞豫國與天顯國欲從熙國西南邊走一條商道,這樣更是方便三國間的往來。
這說話乍一聽卻也是可行,熙國重農,對這行商並不重視,若是這三國之路建了起來,對幾國皆是有所裨益。但這太子卻明言不贊成,與朝中眾臣爭論許久卻未果。
這豫國與天顯國原本便有商道,今年為何突然提起在熙國建商道?另有一點便是,這商道所行通之地,便是熙國的西南邊,那裡的罌粟一事一直困擾著太子,若是商道一通,恐怕會惹起更多的麻煩。
但無奈朝中之人對這罌粟之事並不看重,一直與太子立場相對。太子人單勢薄,爭辯之下阻止不來,反倒更是引起了皇帝的反感。
結果這商道之事,交與了二皇子全權處置,太子無法,只能心中暗急。
睦清院內。
安親王妃想著太子最近處處被打壓,也是有幾分擔憂,奈何這朝中之事,她一婦人也說不上話,安親王身子不好,更是不會幫上什麼忙。
李嬤嬤瞧著安親王妃心事重重的樣子,說道:“王妃娘娘,王爺的生辰可是要到了呢,你看今年可要舉辦個壽宴?”
“壽宴?”安親王妃一愣,這事有多久沒想過了,自從安親王臥病在榻,這壽宴可是再也沒辦過。
“王妃你也瞧見了,王爺如今身子已經一點點好了起來,這可是個喜事。不如今年為王爺辦場生辰宴,也給王爺增些喜氣。”
安親王妃聞言仔細想著,這王府這麼多年,就辰兒成親那日熱鬧過一會,平日裡怕驚擾了王爺歇息,便從不理會這些。如今王爺好轉,也該給王府添幾分喜氣。
“這般說來倒是有些道理,我去問下王爺的意思,若是同意了,你便把雲蘇給找來。她進門也有一個月了,也該慢慢學著管家,以後也好接了過去。”
李嬤嬤聞言臉上一笑,王府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