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僅剩的那張椅子上,“我這裡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你還是該去哪去哪吧。”
水無憂不答,韓未也懶的理他,自顧自的回了屋,開始煉丹,他現在身上背了這麼大的債務,還要給顧文軒準備些盤纏,不努力怎麼行。
過了一會兒,水無憂走了進來,見韓未在煉丹,便坐在一邊看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韓未見此,就當他不存在,全力煉丹。他的煉丹術已經到了一個瓶頸,他有預感,如果突破這個, 必然能前進一大步。
“你的靈力運轉太過生澀,應該這樣。”水無憂一邊說著,一邊演示起來,甚至為了能讓韓未看清,還故意停緩了動作。
韓未心裡十分糾結,但眼睛早被水無憂的動作吸引,追隨著他的動作而動作,平時不懂的,生澀的地方全都迎刃而解,彷彿找到了一把萬能鑰匙一般,開啟一道道大門。
日子就這麼很快過去,韓未依然對水無憂視若無睹,水無憂卻分毫沒有感覺一樣指導他煉丹。有了名師指導,加上他自己努力,韓未的煉丹術可謂一日千里,不時的煉製一些丹藥給顧文軒送去。
千里之外,景南背手而立,突然伸手出現一個人影,“你叫我來有什麼事?”聽聲音,正是司禹。
“當然有事,聽說你正在找韓未?”
司禹瞳孔一縮,“是又怎樣,難不成你知道他的下落,還想好心的告訴我?”
景南迴身,“我當然想告訴你,只要你將景月心中的魔種拔出,怎麼樣?”
“哈哈,原來如此,不過怎麼看,我都很吃虧。再說,我這可不叫魔種,它叫纏心,煉製起來可破為不易。”
“你對你一晚輩用這種東西,就不覺的過分嗎?”景南的聲音變的寒冽。
“過分?他要不是對我動了心,怎麼會受纏心影響,說到底,不過是他肖想我罷了。”“不然這樣,你將景月嫁給我,他就不用受這纏心之苦了,怎麼樣。”
“無恥,想都不要想。”景南吼完,半晌才平靜下來,“你就不想知道你為什麼總放不下韓未嗎,還有水無憂也是。”
40、司禹到來 。。。
“哦;你知道? ”司禹神色一正。
“我也是剛剛才知道。”“怎麼;你要答應我的條件嗎?”
“好;只希望你的答案能讓我滿意。”
“一定會的。”景南笑了笑;眼中閃過意味不明的光芒。
這邊;韓未正在看關於煉丹的書籍;就聽外面響起敲門聲;雖然詫異;還是去開了門;就見顧文軒便揹著一個包裹走了進來,“怎麼;不歡迎我回來?”
“不是,只是你怎麼來了?不是,伯父怎麼樣了?”
“我爹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就離開了這裡,去了老友那。還有,他讓我謝謝你給他的丹藥。”
韓未臉一紅,“要不是我,也許你們還好好的在這裡,謝這個字千萬不要再說了。”
“我也說的是,所以我又來麻煩你了。”說著,顧文軒抖了抖自己的包袱。
韓未見此,知道再勸他也無濟於事,便接過他的包袱,拉著他往屋裡走,一邊走一邊道:“要說麻煩也是我麻煩你才對,你走的這些日子,我都要忘了吃飯這件事了。”
這其實不能怪韓未,金丹修為就可以辟穀,韓未自己又不會做飯,更不能指望水無憂,當然只有餓著了,幸好餓不死。
顧文軒一笑,“對了,你的那個朋友還在嗎?”
“在,你別管他就對了。”
“好。”顧文軒還是一慣的溫柔。
這次水無憂倒是沒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三人倒是平靜的度過了一段時間。這段時間,韓未的煉丹術已經算是初窺門徑,能成功煉製三階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