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未一想,還真是這麼個事,但還是不死心的道:“你不能管管他嗎?”
“可以,等我到了昊天殿,拿到想要的。”
韓未莫名的一驚,“你想吞了他?”
“他本就是我,何來吞這一說法。”
見自己的猜想被證實,韓未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我不會跟你去昊天殿的。”
水無憂沒有再說話,卻讓韓未鬱悶不已,這到底是個什麼事。
正想著,外面傳來顧文軒的敲門聲,“韓未,早餐準備好了,出來吃早餐吧。”
韓未也不管水無憂,自顧自的來到中廳,剛坐下,就見水無憂怡怡然的走了出來,穿著與自己一樣的衣服,坐在自己對面,一副等著開飯的樣子。
39、誰對誰錯 。。。
“幾大門派的事處理完了?”
“嗯。”
“馭獸宗的掌門是你殺的?”
“他該死。”
“你沒事了吧?”韓未覺的最後這句是多餘的;他能好好的坐在這就說明一切了。
果然;水無憂點點頭。房間一片靜謐;這時顧文軒端著一個砂鍋走了進來;見到水無憂眼神閃了閃;將砂鍋放下;對韓未道:“這位是你的朋友?”
朋友?韓未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便含糊道:“算是吧。”“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朋友顧文軒;這是,這是;你可以叫他無憂。”水無憂的大名恐怕沒幾個人不知曉,所以韓未只是說了他的名,卻沒說他的姓。
顧文軒笑著問好;水無憂卻根本沒反應,好像他根本不存在一般。韓未見此,一陣尷尬,“他不太愛說話,你別見怪。對了,伯父呢,叫他出來一起吃飯。”
“我在呢,不然怎麼看到別人欺負我家文軒。”顧燃神色不渝的走出房門,一下坐在一邊,瞪著水無憂。
“爹,吃飯。”顧文軒明顯生氣了,聲音變的低沉。
顧燃聞言,露出一臉無奈的樣子,對韓未道:“小子,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是我知道你害了文軒,就算拼了這條命,我也要。”
“啊!”一聲慘叫,正是顧燃,他還沒說完,就被水無憂一揮手弄的倒飛出去,撞在牆面上,軟軟的滑下來,吐出一大口鮮血。
“下不為例。”水無憂冷冷的道。
“爹”“伯父”,顧文軒當先跑過去,一把扶起顧燃,捂住他不斷溢血的嘴,一臉焦急。韓未也奔了過去,只見顧燃面色如金,氣若游絲,趕緊從珍珠中翻找療傷的丹藥,但都是一些低階丹藥,明顯不太管用。
氣呼呼的到水無憂身前,一伸手,“療傷的藥,拿來。”
水無憂看著韓未,平靜的眸子沒有一絲波瀾,“為什麼?”
“你無緣無故的傷了人,難道不該拿出些丹藥?”
“弱者只該如此,何況,他該死。”
“你”,韓未心中滿是怒火,更多的是愧疚,這些日子,他是真的當顧燃為長輩。如果今天顧燃因為自己死了,他想,他一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咬牙道:“你到底給不給?”
“沒有。”
韓未深深的看了一眼水無憂,跑到顧燃身邊,將自己珍珠裡最高階的丹藥塞到顧燃嘴裡,見仍止不住血,抱起顧燃,朝著外面飛奔而去,顧文軒自然也跟在後面。
屋裡便只剩下水無憂與一盆冒著香氣的粥,突然,以水無憂為中心,整個桌子加上桌上的一切化為齏粉,飄落在地,整個屋子只剩下水無憂與韓未所坐的椅子,其他則一片空蕩。
韓未抱著顧燃直奔最近的藥店,也就是上次他買雪魄丸的那個藥店,一進門,掌櫃的就認出他來了,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道:“怎麼,這位客官想清楚了,來送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