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我知道大度、寬容是美德。在我們結婚前,你談過幾次戀愛,那都是過去,我可以假裝我有美德,不去在意,可是在我們婚後,你依然做出了出格的事,我就沒辦法假裝了。除非我真的把你當個高枝攀著,跟著你狐假虎威做個官太太,你在外面怎麼胡來,我都睜著眼閉著眼,只要我的地位悍然不動。你想我這樣做嗎?”白雁斜著眼,把他的手從肩上拿開。
“我不會再胡來的。哪怕你把我只當高枝攀,我也情願。”
只要你留在我身邊。
“我對你就那麼重要?”白雁承受不住的拍拍頭。
“比你想像得還要重要。”康劍回答得斬釘截鐵。
白雁哦了一聲,站起來,往梳妝檯走去。
“老婆?”她還沒說是不是同意不分手了。
“我來看看我是不是長了幅旺夫相?白雁對著鏡子張了幾下, “沒有啊,還是一臉狐媚樣,康領導,你就別挽留我了。如果,你覺得現在辦手續對你有影響,那麼我們先分居。”
“沒有你的同意,我不會對你做不願意的事。”他們現在也沒同居呀!
“我現在就是不願意與你同在一屋簷下,你同意吧!”白雁笑靨如花,對著他眨了眨眼。
康劍心中一片慘淡,疼得都不能說話,他站起來,拉開房門。
跨出去的那一瞬間,他回過頭, “老婆,早點洗洗睡!”
門輕輕地合上,一切歸於寂靜。
晚上,白雁躺在床上,胡思亂想著。空調開得很低,還是覺得壓不住心裡面的一團火。好不容易睡著,半夜裡凍醒了,摸了半天找到空調遙控器,懶得開燈找,就把自己努力縮成一個小球,整個蜷縮在涼被裡,糊里糊塗地又睡去了。
第二天一覺醒來,全身的關節都在疼,眼眶發漲,好像被熱氣灼過了,火辣辣的,腦袋昏沉沉,走路都在打飄。
康領導早就上班去了,李心霞和吳嫂沒有象平時出現在餐廳裡,一室的凌亂收拾過了。麗麗經過一夜過後,來了點精神,對著白雁搖搖尾巴。
白雁喝了點牛奶,拿塊麵包,出門了。
到了醫院,從每根骨頭的縫裡都在往外冒著冷氣,估計是昨晚凍了,找了幾顆感冒藥吞下,精神還是不能振作。中午吃午飯時,冷鋒看她臉色蒼白,催著她回去休息。
她猶豫了下,回手術室請了假,便坐車回去了。
走前,護士長拉住她,說老公化驗了狗狗的嘔吐物,是吃的草莓裡含有一點農藥成份,估計是家裡保姆買回來,沒泡洗,直接給狗狗吃了,然後狗狗便有點輕微中毒。
家裡一點聲響都沒有, 估計李心霞和吳嫂正在午睡,白雁上樓時儘量把腳步放低,不把她們驚醒。
也不知睡了多久,耳邊聽到外面傳來開門聲和人講話的聲音,睜開眼一看時間,四點多了。白雁覺著嘴唇發乾,撐坐起來,想下去找點水喝。
還沒到樓梯口,她停下了腳步。
李心霞在嚶嚶地哭,事實上,她已經哭了半天一夜了。她含辛茹苦養大的兒子,引以為豪的兒子,為了一個女人,竟然和她反目。
吳嫂每隔一個小時給康打一次電話,彙報李心霞的劇痛,康糾沒有辦沽,只。船訝家賠不是。
“劍劍,你不記得我們這個家是怎麼落成這樣的嗎,你不記得媽媽是怎麼癱瘓的嗎?”李心霞哭道, “二十四年前是白慕梅那個老狐狸。讓你爸爸樂不思蜀,拋妻棄子,媽媽接受不了,生不如死,跳樓自盡,沒想到,沒死成,成了現在這幅鬼模樣,是你抱著媽媽說,以後一定要讓媽媽幸福的,媽媽才苟活到現在。可是現在因為白雁這個小狐狸,你卻要讓這個家再毀一次,讓你媽媽再死一次”
康劍無語,默默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