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根蹭著他的襠部。
他著迷一般慢慢靠近春風的臉,兩片唇剛剛想碰時,春風突然劇烈地抖了兩下,雲暮笙隨時感覺褲襠一陣濡溼。
彷彿這下終於舒服了一般,春風放開雲暮笙,兩手一攤,睡成了一個大字,呼吸慢慢變得均勻,還不時發出小動物般的呼嚕聲。
雲暮笙又好笑又無奈地看著春風,嘆一口氣,翻身起了床,今晚怕是睡不著了。
下端還高高地挺立,褻褲上還沾著春風射出的濁液。
雲暮笙有過有慾望的時候,以往不過多念兩邊靜心訣平息了便是,甚少自己解決。
可他今天不想念靜心訣,看著春風那麼安靜的睡顏,他竟鬼使神差地將手伸進了自己的褻褲裡。
等到快感來臨的頂點,他竟滿腦子都是春風的臉。
褻褲裡自己的東西和春風的東西混在了一起,雲暮笙看著自己手上的濁液苦笑,自己真是瘋魔了。
對春風的感情他自己知道,卻一直刻意模糊。
他突然想起當日祝玉陵問他“你真的捨得麼?”
他回答“捨得。”
可是再問一遍自己,“捨得麼。”
他說不出話來。
從撿回春風開始,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掌控之內。可是他卻忽視了,人的情感是不能掌控的。
他自己的也一樣。
可是他的心裡不能只有春風,這樣將莫邪置於何處呢。
他自嘲笑笑,反正都是莫家人。
簡單清洗一下,雲暮笙坐在床邊,看著春風的睡顏直到天亮。
許是因為喝了酒又消耗了精力的緣故春風睡得特別久,直到半上午了才醒來。
其間南懷瑾當真派人送來了枯螢蓮,
“江湖上可不止九魁派一家得了訊息。”南懷瑾笑笑,“雲莊主若真想護,可得把莫少俠護好了。”
雲暮笙臉色不很好看,關門送客。
捏了捏眉心,居然被人放出了訊息。
思來想去,只能是莫驚雨。
可這樣,對他有什麼好處?他又為什麼老是一副蓬頭垢面的樣子?
春風叫了一聲哥,將他思緒打斷。
剛醒來的樣子還有些迷糊,雲暮笙遞了碗水上前。
春風咕嘟咕嘟喝下水,然後苦著臉看雲暮笙,
“哥,腦袋疼。”
雲暮笙淡淡瞥他一眼“睡覺你學別人喝酒。”
春風本來還想著雲暮笙能哄哄他,結果看他那副漠不關心的樣子還捱了他訓,嘴巴一撇氣呼呼地說,
“我怎麼知道!那瘸子喝都沒醉!”
氣鼓鼓的模樣有些可愛,雲暮笙伸手給他揉太陽穴,
“下次還敢不敢喝酒了?”
雲暮笙的手指修長有力,春風舒服得哼哼兩聲,嘴上依舊不放軟
“不喝了!求我喝都不喝了!”
“再喝醉下次都不知道會被誰拐跑。”
春風被他揉的舒服,半闔著眼,懶洋洋地一抬眼皮,
“恩?”
雲暮笙回他“那瘸子趁你喝醉想把你帶走。”
春風眼睛一瞪,“他敢!我一劍穿了他的喉嚨!”
雲暮笙這才露出微微笑意,專心給他揉太陽穴。
揉著揉著春風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臉色一變,看著雲暮笙欲言又止。
雲暮笙也不理他,反正他想說什麼自己也憋不住。果然,良久,春風才吞吞吐吐地問了一句,
“哥……我昨晚喝醉了……沒說什麼夢話吧……”臉頰上還帶著可疑的緋紅。
那模樣讓雲暮笙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故意道,
“你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