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不大,可是因為山石的磁鐵含量大,羅盤及指南針皆不管用。所以,爬這座山時,得憑直覺與真本事!”
若耶沒想到屈展騰竟是一個這麼愛冒險的人,彷彿只要能跟危險扯上邊兒的活動皆能帶給他興奮感。
眼前的大孩子,跟她自己的老爸不就是同一個德行嗎?
這……真是一個令人皮皮挫的念頭!
被“父”與“夫”雙重夾殺的後果,就是她得認命做一個委曲求全、認命守候的小女人;而她什麼都做得來,唯獨小女人的角色扮演不好。
若耶老實地陳述自己的看法。“知道嗎?本來我還打算跟你談結婚後,該如何離婚的事,但我瞭解根本不必多此一舉。”
“怎麼說?”
“你那麼喜歡玩死亡遊戲,我只要耐心等,搞不好不用半年就可以當寡婦了。哦!對了,你有沒有保險的習慣?如果沒有的話,我介紹朋友爸爸開的一家國際保險公司給你好不好?”
屈展騰沉靜下來,一語不發地看著她,眼中的熱情也退去了一半。“可以啊!受益人別忘記寫你的名字,到時我有個不測,對方理賠時也許會更乾脆些。”
若耶生氣地站直腰。“你就這麼灑脫不在乎?”
他意興闌珊地反問她。“婚都還沒結,你就已經打起離婚的念頭,動起死亡保險金的想法,誰才是真正不在乎的那個人,情況已經非常明顯。”
若耶兩頰染著瑰紅,憤慨地伸手,指著他的右手腕罵道:“屈展騰,你要了解,我們江家父女沒跟你要分毫嫁妝,你不要不知好歹。”
屈展騰沒有回嘴,只是上前搭住她的手腕,稍微使勁地將她往自己的懷裡扯。
若耶沒料到他會有這樣的動作,一時失去警覺,跌坐進他的懷裡。
“對不起,我沒料到你竟是這樣地弱不禁風。”他嘴上道歉,眼裡卻有違心的賊笑,不等她反應,便低頭以唇堵住她的嘴,然後評道:“雖說如此,你的味道卻變得更好了。”
若耶順手拿起包包敲他的頭。“色狼、大騙子!你昨天才送走凌纖纖,現在就這樣吃我豆腐,你還是不是人!”
他躲著她揮過來的水餃包,抓住她的腕。“你在說什麼啊?”
“我在說你的前妻!服務生告訴我,她來找過你,昨天剛走。”
“腿長在她腳下,她要上哪兒就上哪兒,我也管不著……”
“你管不著她,但總做得到『避嫌』這種事……”若耶甩開他的手,說著又將皮包高高地舉起。
“嘿!你那個包包跟磚頭一樣硬,這樣亂揮可是會打出人命的。”
若耶怒瞪他。“你跟她做了沒?”
他卻嬉皮笑臉地反問:“關你什麼事?”
“不關是嗎?”她氣得揮手就將皮包砸過來。“那就休想娶我!”
他上前奪下她的皮包往腦後丟,趕忙解釋,“我跟纖纖之間只有朋友情誼,請別小題大作。”話一說完,他趕忙上前攫住她,將她吻得更深。
若耶心安了,但仍不忘告誡自己,不能輕易讓他得逞,要不然,他會得意過頭。
兩人看來吻得難分難捨,實際上卻是在較勁,最後,是若耶的父親江遙現身後,兩人之間詭異的魔咒才被打破。
“見到你們這樣相親相愛,我總算放心了!”江遙粗嘎的聲音在沙發椅的上端響起。
若耶怱聞老爸雷響般的嗓音,猛地推開屈展騰,一邊整衣,一邊繞到江遙的身側,先下手為強的告狀。“才不是,是展騰先攻擊我。”
屈展騰把攻擊她的理由說出來,“全是因為若耶話多,欠吻。”
若耶狠瞪他一眼。
他挑釁地在唇邊比了一個關上拉鍊的手勢。
江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