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舉動。
他最後飲了一口茶水,望向瓔珞的胸口處,道:“那日爺對你印象深刻,皎皎那麼聰明,一定知道讓爺印象深刻的是什麼?嗯?”
秦嚴這話倒不是玩笑話,他並非貪花好色之人,之前雖然一直不近女色,可軍營中有軍妓,他身份放在那裡,以前也不乏膽大的女人存心勾引,甚至邊疆的女人糙,當眾也會撩衣裳喂娃子。他年紀也不小了,自然不可能連女人身子什麼樣都全然不知,女人胸前那兩糰子,他卻也是見過的。
只以往便看見過,也沒什麼感覺,可不知怎的,那日自從瞧見過瓔珞,他腦子裡時不就會閃過那一幕。
他的血滴在了上頭,沿著那柔膩的白皙往下滾,每次一響起,身體裡便躁動不已。他這卻不知算不算是對她一見鍾情了。
秦嚴想著,手卻不覺覆了上去,隔著衣衫輕揉慢捻起來。
瓔珞覺得自己真是傻了,這會子和他提安安,察覺到他的動作,他的眼神,她心裡砰砰急跳,軟軟的靠在了秦嚴懷中,卻又覺得自己沒出息,他就這麼摸幾下,自己便又羞又熱起來。
故此她靠著秦嚴,故意在他耳邊輕笑,道:“等不及了?”
秦嚴倏然抬眸,凝視著瓔珞,如翻湧黑色漩渦的眼眸,炙熱而黑沉,道:“一年了,你說爺等不等得及?”
言罷,豁然起身,抱著瓔珞便往紅紗幔帳輕浮的拔步床走,像是火星點燃了油火,便連這幾步路都等不及了,俯身便先堵住了瓔珞的唇。
溫熱的氣息,火熱的唇舌,上來便是抵死纏綿,勢要奪去她的所有神知和呼吸。
他的口中還殘留了一些酒味,不知是不是因這酒的原因,平日裡秦嚴的唇有些發涼,可今日卻火熱霸道,恣意品嚐,如潮水將她吞沒掩埋。
瓔珞的心跳徹底失速,可她不願壓抑自己,抬手抱著秦嚴從他散開的衣襟口毫不猶豫探了進去。
谷欠望男女,**,洞房花燭,真沒什麼好矜持扭捏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最原始最自然的碰撞。
不知不覺,兩人便滾到了錦被間,衣衫也褪了個乾淨,秦嚴渾身炭火一樣熱,已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龍鳳喜燭靜靜的搖曳著火苗,芙蓉暖帳被不知何處溢進的風吹的飄晃,隱約露出一雙交纏身影。
“皎皎……”
秦嚴伏在瓔珞耳邊呢喃,感受到她已情動,再忍不住便要奪取她的所有美好。
瓔珞卻驀然一扭腰像一尾游魚般躲了開來,秦嚴一怔,瓔珞已翻身而起,一把將呆愕的秦嚴推倒在下,壓了上去,媚眼如絲的道:“夫君好威猛呢,妾心真是欲醉,只是……有一事卻得言明……”
她說著身子微微扭動,見秦嚴倒抽一口冷氣,額頭青筋都爆了出來,雙拳更似怕傷了她,剋制地放在床上,捏的咯咯直響,瓔珞不覺滿意勾唇,吐氣如蘭,道:“夫君是國之棟樑,三從四德要懂得,以後呢,妾的腳步你要跟從,妾的建議一定要聽從,妾說錯了話,也要盲從,妾若是生氣了,必須忍得,妾的心思更要得懂得,妾若撒嬌你要受得!關鍵是,拈、花、惹、草要不得,潔身自好需記得!”
秦嚴萬想不到她這會子倒和他上綱上線的說教起來,見她言辭間還不住撩撥自己,頓時瞪眼,咬牙道:“活活的妖精!”
說著再不縱容她,拉著她的手便將人扯了下來,瓔珞驚叫一聲貼在秦嚴身上,秦嚴順勢一個翻身再度佔據了主動,聲暗若啞,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