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這是從何說起?”葉少卿笑道,“來這裡還能玷汙什麼來著?”
“呵呵。”龍御風笑著開玩笑道,“你的純純處男之心啊。”
“如果這麼個地方也能玷汙處男之心,***,我早就被破處了不知幾百回了。”葉少卿大笑。笑得已經很自然了。
龍御風笑著讓他儘管隨便,就當自己的家一樣,隨後開門下樓買酒去了。
鼠仔蛋蛋像一個充滿了能量的小精靈,上竄下跳,東藏西躲,極盡老鼠之能事。這不,它折騰上了床頭的一個小立櫃,小小的的爪子蹭得木頭“咯咯咯”直響。
葉少卿本想讓它安分一些,沒想到自己不小心碰掉了立櫃上的一本書,只聽“嘩啦啦”一陣響動,所有的書如推翻了的多米諾骨牌一樣,一個接著一個翻落倒地。
他暗罵自己毛毛躁躁的,太不小心了,正準備去撿,地上卻多了許多花花綠綠包裝著的資料盤,竟然都是赤身**的色情影片。葉少卿面紅耳赤,一面心跳加速,一面趕緊收拾。鼠仔蛋蛋在一旁嘖嘖稱奇。
“少卿,看什麼呢?”龍御風拿著兩杯汽水進來,說道,“抱歉,就這玩意兒了,湊合著喝吧,下次請你喝好的。”
“你,你這裡怎麼有這麼多色情片呢?”葉少卿尷尬地問道。
“你忘了我是幹什麼的嗎?不學點技巧,怎麼糊弄那些飢渴的娘們呢?”龍御風面不改色地道,“再說了,這有什麼可奇怪的,凡是單身成年男子的房間裡,誰沒有這個。少卿,你的房間不會……”他陰陽怪氣地看著葉少卿,憋著笑,就是不肯往下說。
“怎麼會沒有呢?”鼠仔蛋蛋忽然道,“上次,我還看到少卿對著它**來著。”
“蛋蛋,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一個小耗子,哪裡會有這麼多話?”葉少卿神情很不自然,似乎光著身子被**了一樣。他結結巴巴地道:“有時候,有時候,一個人覺得特別的寂寞,寂寞得無法忍受,心底總有一股莫名的衝動,在無時無刻上竄下跳,你很想,很想把它疏匯出去,否則就會一下子被吞噬掉。”
“這就是所謂的‘**’。造物主真是妙不可言,不只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創造了一項如此奇特的玩意。不管人類,還是老鼠,總之只要是活得生命,到了一定的時間段,無不被它所束縛和驅策。有些人壓抑它,有些人放縱它,有些人視之為洪水猛獸,有些人則把它當作炫耀的工具。少卿,這就是‘**’,如何看待它,就看各人怎麼想了。”
龍御風一面說,一面把其中的一張光碟放入播放機。
畫面一開始還算中規中矩,絲毫不會聯想到那方面。然而,幾分鐘後,畫面的風格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片中的男的、女的,凡是出現在鏡頭前的,統統剝得赤條條的。很快,**的鏡頭紛至沓來,房間中充斥著“嘖嘖”的奇怪聲音,那是喇叭裡放大了的交歡的模擬聲。
葉少卿覺得下身有塊地方一跳一跳,特別得活躍,緊繃的牛仔褲彷彿春雨後的泥土,壓抑不了即將破土而出的生機。
“御風。”他笑道,想緩解褲襠裡的壓力,“莫非,你每晚一邊看著色情片,一邊朝著窗外無邊無際的夜空**來著?倒是個疏導**的不錯方式,你想,茫茫的夜空,閃閃的星星,呼呼的晚風,還有那一翹一翹……”
葉少卿還未說話,依然俯身大笑。
“得得得,少卿,想象力真豐富!”龍御風也狂笑,“要是你加入我們這一行,那些平日道貌岸然的假正經女人還不得一個個變成拔了毛的狐狸,淨成騷了。”
門突然響了,龍御風關了電視,過去開門,門外站著孫瑩瑩,一臉的“**”,身後還跟著一人,低著頭,卻是欣宜。
原來,徐祖善剛要霸王硬上弓的時候,接到了局裡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