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舉班眾生：&ldo;……&rdo;

林唯衍：&ldo;睜眼說瞎話？&rdo;

&ldo;這叫立場堅定！&rdo;宋問道，&ldo;你自己都不相信，還指望去說服別人相信？&rdo;

眾人嘁聲，不放在心上。

李洵起身道：&ldo;聊也聊過了，大家散了吧，還是上課。&rdo;

宋問拍桌轟趕：&ldo;散散散！我看看有多少人今日是遲到的！&rdo;

眾生還是磨磨蹭蹭的留戀不肯走，一道焦急的聲音傳來。

&ldo;先生先生！&rdo;丁有銘甩著長袖從門口衝進來道，&ldo;國子監的人來啦！&rdo;

所有人怒目而視，上前一步，將他團團圍住：&ldo;還敢來我雲深書院？他們想做什麼？&rdo;

丁有銘被嚇得一抖：&ldo;又不是我，你們吼我做什麼！&rdo;

他推開眾人，來到宋問面前，傳話道：&ldo;他們現在就在門口，喊您出去！&rdo;

宋問站起來，往門口踏了一步。

數十人跟在她身後，一起踏了一步。

宋問怒了，回身喝道：&ldo;不是我班學子，速速退散！&rdo;

宋問帶著幾位學生，過去查探情況。

國子監來了七八個人，如今正站在大門前面。

宋問從階梯上走下，待走近了，邊走邊調侃道：&ldo;有勞諸位國子監監生大駕光臨，我雲深書院實在是榮幸。只是這不請自來，唐突了些吧？&rdo;

羅利上前一步，施禮道：&ldo;今日來，是有事來請先生指教的。&rdo;

禮節到位，看著的確不像是找茬的。

宋問站定在他對面，笑了笑。

馮文述嗤笑道：&ldo;怎麼，昨日指教的還不夠？&rdo;

&ldo;自然不是再比什麼才學的高下，比詩文我已經服輸。今日真是真為討教而來。&rdo;羅利淺笑道，&ldo;昨日聽宋先生一席教誨，叫我等醍醐灌頂。只是我等資質愚鈍，有一件事情不明白。昨日先生說，看人是否賢仁，還得看他的所作所為。學生回去一想，覺得不對。難道說得漂亮的人，就一定做得不漂亮嗎？我看先生說話，就滴水不漏。&rdo;

宋問道：&ldo;只是一場策論而已，何必讓在心上。&rdo;

&ldo;若是不放在心上，那策論便是毫無意義。&rdo;羅利道，&ldo;持之有故，言之有理。那自然是可以討究的。&rdo;

&ldo;你若是問我的意見，那答案自然是否。&rdo;宋問道，&ldo;不善言辭的人，不大適合為人師表。&rdo;

羅利道：&ldo;如此，學生便放心了。&rdo;

宋問：&ldo;你們今日來，就是為了問這個？&rdo;

羅利：&ldo;這是其一。&rdo;

馮文述皺眉道：&ldo;說話遮三掩四的，你倒是來個開門見山，好歹還說你乾脆。&rdo;

羅利不理會他的挑釁，繼續說道：&ldo;其二，是想找雲深書院討教。&rdo;

&ldo;哦。&rdo;宋問敲著摺扇道，&ldo;說吧。&rdo;

羅利：&ldo;既然先生說得那麼好聽，我等就想見識一下，何為言行一致。別也是光說不做的，沽名釣譽之徒。&rdo;

宋問不急不躁道：&ldo;你指哪件事？我說的每一句話都很動聽。&rdo;

&ldo;我指，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