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萍水相逢,卻相見恨晚。”
吳錚聽錦衣這麼一說,也笑道:“說的對。不說這些了,來,喝酒。”笑著舉杯相邀汪逸和文澤。
雖說汪逸面帶笑意,可臉上卻總難以掩去一抹失意之色,不過見吳錚舉杯相邀,他還是堆上了笑容舉杯乾了杯中的酒。而一邊的文澤只是酒到杯乾,也不多話。
酒過三巡,汪逸道:“對了吳兄,冒昧問一句,不知府上作何營生?”
“小弟家中經營一家藥鋪而已。”吳錚笑道。
“哦?是嗎?我聽說此地有一家叫做‘惠仁堂’的藥鋪十分有名,聽說一旦發生流行時疫,無論官府態度如何,這惠仁堂都會免費施藥給身染時疫的百姓。對了,貴鋪是什麼招牌?”汪逸道。
“我們家經營的就是‘惠仁堂’呀,”吳綺簾聽汪逸說到自家的藥鋪,趕緊得意地插嘴道。“你說的‘惠仁堂’就是我們家的呀!”
汪逸一愣,忙抱拳向吳錚一拱手道:“原來樂善好施的‘惠仁堂’的東家竟是吳兄,失敬失敬!”
“哪裡。”吳錚道,“‘惠仁堂’是我娘手裡起來的。我不過是坐享其成罷了。對了,聽汪兄的口音像是本地人,又夾雜著其他地方的口音,不知府居何處?”
“說來話長。”汪逸搖頭一笑道,“我是土生土長的蘇州人。只不過後來去了別的地方,所以口音方面難免有些混雜。”
“原來如此。”吳錚點頭道,“那麼現在定居何處?”
“以前一直都是跟著我結拜的大哥走南闖北,居無定所。”汪逸道,“不過去年我已經在這邊盤下了一處宅子。”
“原來是這樣。”吳錚點頭道,“這麼說來,汪兄是打算長居此地了?”
“是,我出生在蘇州,這邊小橋流水,民風淳樸。所以如果可以,我最想定居的自然也是這邊了。”汪逸灌了一口酒又從容不迫地道,“我在這邊也沒什麼朋友,所以以後有機會的話,跟吳兄倒不妨多敘敘。”
一年一度的元宵盛會許多人往往都會鬧通宵,所以從酒樓出來,街市上還是十分地喧囂,因為見汪逸和文澤兩人還沒有要回去的意思,所以吳錚當下向兩人告辭。
看著離開的三人,汪逸苦笑一聲道:“臭丫頭。居然一口一個斷袖的稱呼我。”
文澤想到吳綺簾居然如此對香主不敬,暗笑一聲後正色道:“香主,要不要屬下替你去教訓教訓那丫頭?”
汪逸臉上露出詭譎的一笑道:“她要敢再提一個斷袖,到時再教訓不遲。”
而吳錚三人正原路而回。吳綺簾為了讓兄長相信自己的話,又開始說道:“哥,我跟你說,那人真是斷袖,上回來藥鋪的時候就一個勁兒地盯著……”
哪知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覺得腳下一虛。身子剎那被架空,驚得她腦子登時一陣空白。而身邊的吳錚和錦衣只覺得眼前一花,等到看清吳綺簾被擄走的時候,哪裡還追得及,人都已經不見了。兩人不由大駭。
卻說文澤把吳綺簾擄來,交給了汪逸,汪逸把時不時在自己頭上亂扣斷袖帽子的吳綺簾往背光的一處牆角一按,冷笑著盯著她道:“你可真行,這時候還在叫我斷袖?”
吳綺簾見自己不明不白地被汪逸抓了來,倒是一駭,等回過神來後,猜想他是惱怒自己揭他隱私,想到此,她也不想迫於他的淫威,看著他冷冷地盯著自己,她硬起頭皮,梗著脖子,一抬下巴回視著汪逸道:“怎麼?我可不怕你,你以為把我抓了我就會向你低頭嗎?斷袖就是斷袖,我又沒說錯,難道這天底下還不讓人說實話了不成……”
本打算即使長篇大論也要做一番挑戰的吳綺簾,卻在一剎那閉上了嘴巴,因為她的嘴已經被眼前的這個霸道的男子給封住了。感受到汪逸的嘴唇覆在自己的唇上,想要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