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只有一片黑暗,這一切讓她覺得更加的害怕。
正在她顫抖不停,卻依舊想不出個所以然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了一陣清晰的腳步聲。
酒千進入酒窖的時候,看見的便是一個滿頭青絲凌亂的女子,身穿白色褻衣褻褲,雙手被後綁著,全身使勁的縮在角落裡,顫抖著。眼睛,被一塊黑布蒙著,看不見表情,但是酒千不用想也知道那眼裡必定滿是恐懼。嘴,也被一塊白布捂住了,只能輕聲嗚咽著。
酒容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以往欺負酒千那都是因為酒千老實,不會還擊,她可以為所欲為。但是,現在,能將輕而易舉的從戒備森嚴的皇宮擄走的人,自然不是等閒之輩,她自然內心恐懼。
“解開她的手,扯開臉上的布條。”唇角冷笑,冷冷的吩咐著身後的煙。
“是。”
手段利落,奔過去,提起酒容僵硬的身軀,先一把扯出了嘴裡的白布。早在酒千說話的那一瞬,酒容就知道是誰擄自己來的。想不到酒千竟然敢暗地裡下黑手。
“酒千,你竟然敢私下將本宮擄來,真是膽大包天了。不要你這個賤人當了皇后,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不要忘記了,按照祖制,本宮應該被冊封為太后,你的長輩。”或許是因為太過恐懼,酒容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尖細,朝著酒千的方向不斷的叫囂著。
“啪——”忽然,耳邊傳來一聲巨響,臉上隨即火辣辣的痛了起來。
“你,你是誰?竟然敢打本宮。你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終於被解開了的雙手,捂著自己被扇了一巴掌的臉,狠狠的看著一臉冷漠的煙,伸出手,朝煙撲去。
哪知煙只是隨意的旋了下腳步,身體隨之一動,躲過了她的猛撲。而她,只能認命的看著自己摔了個狗吃屎。
“辱罵主子,你該打!”自從他們認了主那一天,酒千在他們幾個的心目中就是神聖不可侵犯的。這個世界上,除了主子自己,誰都不能對主子有一句妄言。不敢,巴掌,那都是輕的,如若不是主子自己要親手報仇,她剛才賞她的就不只是一個耳光了,可能是一掌。
“主子?本宮馬上就是太后了,也是主子。本宮看你就是酒千這賤人的走狗,只會對她搖頭晃尾。”
“啪——”
“你再出言不敬,當心我直接一掌了結了你!”冷漠的臉上終於出現一些裂縫,怒火慢慢的騰昇起來。冰山出現裂痕,酒千終於滿意的在一旁笑了笑。
“煙美人,火氣不要這麼大嘛,要是破壞了你冰山美人的氣質,一會兒熾可是要找本宮算賬的。”
“……”自從熾跟鳳璃提出要求之後,兩個人總是以他們兩人當樂子,極盡調戲。偏生他們是主,無人刻意違抗。
“酒千,你竟然敢對本宮動用私刑,要是讓人知道了,我看你和鳳璃怎麼解釋!”
“哎呀,你還真是提醒本宮了。還真不能讓人知道,那你也別回去了。”笑話,阿璃告訴她,只要酒容最後是死的,其餘的任她玩樂。那麼就是說,他早已經想好了託辭,讓酒容不需要再活著。
“你,你敢!”她不信,不信剛剛登基的鳳璃敢違背了祖制,對她下毒手。
“本宮敢不敢,本宮說了算!”
酒千話音未落,門外繼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輕盈而歡快。酒千和煙在心裡搖頭,不用想,就知道來人是誰了。
“主子,你偏心,如此好戲,怎能只邀煙一個人欣賞?”說話的是剛剛從鳳翔國歸來的煝,一身火紅色衣衫依舊妖豔無比,整個人卻比原先多了一層喜悅的光環。
“煝兒,不是本宮偏心,你人在外地,我就是想帶上你也難啊。”自從打了那一架之後,她和七個人的接觸越來越多,感情也越來越好。他們都是在暗處長大,身上的那種氣息像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