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蠍之婦,暗中害死我母親,又奪家母之位,我豈能不殺!”
高陽笑了,又問道:“那你與我說說,可有證據?”
畢利小臉yīn沉,說道:“沒有!”
“但就是她所為,我兩位哥哥也是如此說辭,那蛇蠍之婦還對我那呆父提言,就將我兩位哥哥安在邊境,又要來害我,加之其言語辱罵,諸般下作,怎麼不是她所為?”
高陽心中一嘆,道:“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你之家事,我也不去管它,我只問你,可願拜我為師,隨我學成本事?”
畢利卻撇嘴,道:“哼,我看你修為也不怎麼樣,能教我什麼?就憑年齡比我大就作我師父麼?”
小青掩嘴咯咯笑著,懷清拍了畢利腦袋,笑罵道:“玄教教主自有大道妙法,能收你為徒已是恩情,你還想要怎得?”
畢利撇嘴不言,高陽卻哈哈大笑,半晌過後,說道:“也罷,讓你見見我之手段。”
一聲唰響,高陽頭頂湧出一片紫氣,上託一虛實變化不已的白雲宮殿,一隱現無跡的劍氣,一團搖曳不止的黑焰,一團黃白sè跳動的膜胎,一輪如太陽般的金sè光暈,一團微黃sè跳動的膜胎如若心臟,六種法術衝的滿廳光華亂閃,各放玄光。
懷清與小青都自臉sè大變,花容失sè,小青更是驚叫道:“六種法術?你是人嗎?”
畢利雙目瞪的老大,脖子都拉的老長,吞著口水。
高陽笑問道:“如何?你若還嫌此不夠,我再傳你一套煉氣口訣,可讓你法力jīng純十倍之上。”
畢利眨巴了眼睛,眼珠子轉了幾圈,不知想到些什麼,納頭就拜:“師尊在上,請受弟子叩拜。”
高陽笑著受了畢利的三拜九叩,頭頂上的法雲一個翻湧,就沒入了頭頂,被收進了體內,將畢利扶了起來,乃道:“你既拜我為師,自當以我為尊,受我教化,你且候到一旁,見過你五位師兄,領過教規,稍後我會傳你本門黃庭大道。”
“是,師尊。”畢利拜過高陽,又終是小孩子心xìng,便尊敬了許多,退到了一旁,就有白莊、向鐵、向花無、升雲四人來接過,各自見禮,白莊就拿出一張金紙,上面自有玄教二十四條教規,授了畢利,便自相談一番,隨後就退到一旁,各自無事。
高陽對懷清笑道:“道友卻是給我送了一個上好的苗子。”
懷清笑道:“麻煩道友了。”
又相談片刻,懷清起身告辭,高陽也不挽留,起身帶門人相送,到了洞外,懷清向高陽萬福:“道友不必相送,只是明rì龍虎大會,還請道友莫要失了信義。”
高陽稽首回禮,笑道:“豈敢。兩位仙子好走。”
小青咯咯一笑,腳下升起一片雲光,託著兩女就飄然升起,至了空中,一個轉折就化成一道虹光遠去了。
高陽帶一眾門人回了大廳,依舊讓白狼守在洞口。
因畢利新拜,高陽不得不再次開講黃庭,畢利依法而修,果然法力jīng煉了十倍之多,喜的小臉如花也似。
第二天一早,高陽先招來門人到了大廳,吩咐道:“吾要前往龍虎中心處走上一迢,爾等當好生修持己身,不可妄動,若有紕漏,吾立教規,絕不輕饒。”
“謹遵教主(師尊)法旨。”眾人都不敢違背,大聲拜道。
高陽對無名與無天說道:“兩位長老有那監督之職,不可失了!”
“教主放心。”無名與無天都受高陽器重,身心經這些時rì都被高陽折服,當下應諾,毫無拖泥帶水。
高陽吩咐諸事,這才放心起身,帶著空靈出了洞府,眾門人相送,空靈在洞外將雲光升起,一片白中泛紫的雲光,將兩人托起,就冉冉升起,化成一道白虹往龍虎山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