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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部分

民被以往那些高

大可攀的貴族老爺和腰纏萬貫的大商人收留下來,他們住在寬敞明亮的官邸,不過還要做工,比如……給近衛軍打磨兵器、給近衛軍縫補軍衣、給近衛軍跑腿、給近衛軍逗樂子,他們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情。

泰坦民族中的單一個體就這樣團結在一起,他們若是軍人,就按照編制履行各自的職責;他們若是平民,就按照教區主教和各級官吏的安排勉強度日:他們是貴族和商人……似乎沒人要求貴族和商人要在戰爭期間做些什麼,可看看維耶羅那的貴族家庭,年紀大些地紳士在家裡維持家務。年紀輕些的小夥子早就已經加入五花八門的獨立抵抗組織。

戰爭中地女人一向是弱者,可維耶羅那女子並不這樣認為,她們是花、是水、是噴湧快樂的井泉。是純潔高貴的天使。那位給軍人縫補衣物的女士沒準就是哪家地侯爵小姐,那位自願披上紅十字披風出入鋒線戰場的女士也不見學過醫護知識……女人們從早到晚唱個不停,她們歌頌神明、歌頌愛情、歌頌偉大的魂靈,從來不知疲倦。像近衛軍戰士的一樣說髒話、恥笑謾罵那些法蘭來的鬼子兵。

24號清晨,白鴿在聲聲鐘鳴間漫天飛舞,陽光透過它們的身影灑在多瑙河上。河灘上的碼頭和漂亮的沿河大街再也不是從前那副熙熙攘攘的樣子。

近衛軍沿著河道築起炮臺、攔上街壘、給建築物鑲上鐵窗、挖好箭垛,連蔚藍的河面都以鐵索和粗大的橡木區隔開來。河面上還有兩座臨時搭建的浮橋,船民和碼頭上的工人用鐵鏈把小舷板連在一起,上面再搭上平常睡覺的床板,近衛軍士兵在浮橋上跑來跑去、四平八穩,這令無處安身的工人們看著也放心。

城市南部的老城牆上旌旗招展,負責駐守此地的戰士們就在城牆上享用熱騰騰的早餐。他們將武器放在伸手可及的地方,一邊喝湯一邊看上幾眼垛口外的法蘭陣營。

敵人的陣營沒什麼看頭,無非是投石機、樓車、攻門撞車這樣的大傢伙,那十幾座千人方陣已經排好隊形,不過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近衛軍戰士們吹牛說:“老城裡的婊子們撒泡尿就能衝倒一片……”

維耶羅那南城就像都林的巢穴,是下層居民的聚居區,這裡民風彪悍,講究小市民最為計較的蠅頭小利。大戰將至,老城區的市民撤走了一大半,只有那些“民風彪悍”的路段還很熱鬧,比如說……紅燈區裡的窯姐兒和賭館酒廊裡的幫會份子。

這些天可把窯姐兒們給忙壞了,即將上陣殺敵的近衛軍士兵哪經過這種風流陣仗,若是老兵痞還好說,若是沒經歷過女人的初哥兒,窯姐們還得倒貼錢。

士兵們對這些風塵女子倒是十分友善,完全不似往常。若在平時,他們會把上前拉扯的妓女踢到一邊,再罵上一句“什嘛東西!”可是現在,妓女的乳房就像母親的胸膛,窯姐兒的懷抱就像多瑙河的波浪!

不是說過了嗎?大戰將至,品行好的女人就在城北忙著她們的活計,品行不端的女人就在城南的床板上用自己的方式為戰爭出力。

一個小戰士曾問過與自己纏綿一宿的故女:“法蘭人來了你該怎麼辦?你會不會……”

“會!幹嘛不會?”女人聲音大得出奇:“咱是開門做生意的,又不是奧斯涅親王殿下的水仙花冠!不過你放心,在鬼子敲門之前。老孃準會惹上一身性病!到時你再回來收拾那些腿腳不利索地小豬崽子們!”

這就是維耶羅那的窯姐兒,這就是維耶羅那的婊子們!

散落在街上地閒漢可不像從前那樣清閒了,他們詭計多端。又沒有什麼道德約束,但最起碼的民族情節還是有地。當侵略者的大軍就要闖進家門。這些幫會份子立即意識到,法蘭大兵會奪走他們為數不多的財富、會淫掠他們家的女人。

“這他媽能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