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了,也許我可以在您的保鏢和德羅夏先生回來之後再做決定。”
“他們幹什麼去了?”奧斯卡有點疑惑。
“起初我也不知道,我是在統計失蹤人員的時候才發現這兩位先生不在隊伍裡,據佛利說,他看到殺手之王和那位使刺劍的聖騎士追著敵人的逃兵去了,在這之後就沒有他們的訊息了。”
“哈哈哈哈哈!是嗎?這是真的?佛利看清楚了?”奧斯卡沒來由的高興起來。
“是的,佛利發誓他沒有看錯。”
“好極了!這太好了!也許那兩個傢伙會給咱們帶來不小收穫!哈哈,我現在可放心了,走吧,我的聖騎士,你剛才不是說你手裡沒有刑訊專家嗎?哈哈,我算一個、多拉米算一個,再加上一個能夠令人痛不欲生的醫師,這還不夠嗎?”
山林昏暗極了,茂密的高草和灌木讓整個林地看上去就像是浮動的野獸。不遠處的營地燃著幾處稀稀落落的篝火,但營地裡活動的人倒是很多。這些人影在營帳中進進出出,每當營帳開啟,裡面的燈火就會照亮一處空地,男人嚎笑著的咒罵和女人的痛苦嘶喊就會在這個時候傳出很遠,直到山林深處。
“我們應該乾點什麼?”薩爾拉·德羅夏攥緊了手中的刺劍,這些天來他一直與親王的侍女們同乘一輛篷車,他喜歡這些女孩,這是他見過的最純潔的一群孩子,她們一直叫他德羅夏叔叔。
暴雪一把拉住這位十年前就“結識”了的老朋友,他為那些女孩感到惋惜,但作為殺手之王,他並會心疼,此時他已從那個天真的鄉下騎士完全轉換成另一個角色。
“你想幹什麼?衝進去把他們殺光?那裡有五百多人,你能殺幾個?”
“不!我不能再聽這些聲音了!沒錯!我可能連營地都進不去就被弓箭釘死在這座山上,但那至少能讓我好過一些。”薩爾拉·德羅夏掙脫了暴雪。
“嘿!”暴雪又拉住了他,但這次聖騎士有準備了,刺劍抵住了殺手之王的咽喉。
“別攔著我!”薩爾拉咬牙切齒的威脅著這位老朋友,那種令人撕心裂肺的聲浪又從營地那邊傳了過來。
“薩爾拉,她們完了!難道你不清楚嗎?她們已經死了!留著這條命到報仇時再使用吧!”暴雪輕輕把刺劍移開少許。“你現在的任務是按照我教給你的方法在路上做記號,你要在趕回親王那裡之後說明這裡的情況,這比任何事都重要。”
營地那邊又傳來了一些響動,那些僱傭兵把一個可憐的少女從一個營帳拖向另一個營帳,薩爾拉看不清那是誰,但他知道那個少女不會有活路了。
“你打算怎麼做?”聖騎士收回了刺劍,他想要快點離開這個地方了。
“摸進去,給他們的哨兵一點驚喜。如果親王決定冒險進攻這個營地,那就最好趕快,我在裡面藏不了多久。”殺手之王一邊說一邊整理著自己的整備。他把身上所有能夠發出聲音的刀具全都拋到地上,現在他手中只有一把短得可憐的小刀。
“你確定要這麼做?那是……那是削水果的嗎?”薩爾拉有些狐疑的向保爾問到。
“你在懷疑老朋友的能力。”暴雪揚了揚手中的小刀,“這在你看來是把削水果的小玩意兒,但到我手裡就是一把要命的兇器!我還要清理陷阱、打發哨兵,所以不要在浪費時間了,你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當聖騎士隱入叢林的時候,這位刺劍大師又回頭看了一眼,殺手之王已經消失了,山中只有敵人營地的火光在放射著光熱。
“你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嗎?”奧斯卡疲憊的癱在了椅子上,他出了一身汗,儘管頭疼好些了,但他現在感到從未有過的困頓!“該死的杜冷丁!下次就算是死也不能再用這種東西了!”親王告誡著自己。
“嘿!我在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