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碧水中的猛虎;安魯要什麼?猛虎需要獵物、需要領地、需要臣服於它的萬物生靈在它厲聲咆哮地時候乖乖跪在地上渾身顫抖!”
“我是帝國親王,不是你說的野獸!”
“好的!讓我看看泰坦帝國地這位親王殿下!”薇姿德林仔細打量男人的面孔。“哦啦親愛地。該說你是莫瑞塞特皇室圈養的小貓,還是女皇陛下最終愛的繡花枕頭?真正的帝國親王要把精力用在養護庭院和經營沙龍上,真正的帝國親王要懂得玩兒女人、玩兒古董、玩兒獵狗。真正地帝國親王不該帶著元帥軍銜和一身傷痕換來的勳章、不該蓄養刺客串聯地方政府!你不是真正的帝國親王,你也好像不願做回真正的安魯。那你是什麼呢奧斯卡?”
帝國親王眨了眨眼,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是什麼?他竟然回答不出。
松子酒令薇姿德林的面孔漲得通紅,她湊近男人的耳朵。
“你只是一個被妻子趕出家門的閒漢,一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可憐蟲……”
奧斯卡猛地把女人拋了起來,巨大的力量將薇姿德林砸實在桌面上。酒具和餐具灑了一地,誇張的音量在整個空間迴盪。
“哦……你生氣了!為什麼?”薇姿還是捧著酒杯,她仰躺在餐桌上,睡裙地下襬已經完全敞開,女人的大腿和迷人的臀部曲線就在燭臺閃爍地燈火下面緩緩搖曳,那副光景就像一條出巢的毒蛇一樣。
“被我說中了?”薇姿德林邊說邊端起酒杯嚥了一口,酒水在她的紅唇邊迅速溢位,然後沿著她的胸脯落進被睡裙遮擋著地最深處。
奧斯卡吞了一口黏膩的唾沫,他上下打量著女人,怒火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轉化為侵佔和暴虐的慾望。
薇姿沒有阻止男人的手。那雙手撕開了她的胸衣,在胸膛感到一陣清涼的同時,另一雙手已經探入她的雙腿之間那片溫熱溼潤的荒蠻草場。
“呵呵!威舍爾可不會這麼對我……”
奧斯卡猛地停下手上的動作。他的目光趨向瘋狂。“威舍爾?跳蚤?他也喜歡這具淫蕩的胴體嗎?”
“當然!”薇姿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她的言辭已經觸怒了瀕於殺戮邊緣的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為了得到我!或者說是得到我的肉體!他連生他養他的家族都出賣了!為了獲得我的諒解,他連魯道夫·霍斯這樣的人也敢殺!再看看你吧失敗者,你哪裡比得上我的大跳蚤?在我被你妻子派來的刺客圍殺的時候。你做過什麼?在我的兒子被你的妻子禁錮起來的時候,你又做過什麼?”
奧斯卡不怒反笑,他用自己的外衣擋住了胴體畢露的蘇霍伊主母。
“幹嘛非要激怒我?”
“因為……我的男人是失敗者、是可憐蟲,他的偽善無法掩蓋他的野心,他對戰爭和權柄的飢渴又無法獲得滿足,即便這些都無所謂,關鍵是我的男人根本搞不清楚他來到這個世上到底是為了什麼?”
薇姿德林抓起一支酒瓶猛灌了一口,她側過頭,望向那盞點綴著燈火的燭臺。
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苦笑著搖頭,“之前我以為……我的人生在多摩爾加就結束了!所以……後來我就沒有仔細考慮過。”
薇姿也笑了,她笑得更加苦澀,這樣一個男人到底值不值得託付希冀,即使是現在她仍在反覆思考這個問題。
“奧斯卡!沒有目標……就去定一個!”
奧斯卡偏頭想了想,“我想在斯洛裡文亞的海岸線上建一座名叫,薇姿德林,的軍港,位置我都在地圖上標記過了!從斯洛裡文亞回來的軍情密探說……那裡有鑽石一樣透明的沙灘、有一公里長的棧橋,我想約你去看海,但我還想帶上薩沙伊和拉娜,所以……一直沒對你說!”
薇姿深深凝視著男人,她的男人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