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清澀和骨感,變得珠圓玉潤、豔光瀲瀲。她走到男人面前,一股成熟冶蕩地氣息便在她舉手投足之間洶湧滂湃。
“無非是一封信……構思了兩個星期,你還有完沒完?”蛻變為安魯主母的薩沙伊沒好氣地橫了哥哥一眼。
奧斯卡探出手臂,他想環住妹妹的腰。可薩沙竟然閃身躲開。
“讓我清理一下……”安魯主母踱到船艙內的一個隔間,她把絲棉被搭在屏風上,然後便蹲了下去。又過一小會兒,一陣淅淅瀝瀝的聲音傳了出來。帝國攝政王心有所感,他興致滿滿地踱到妹妹身邊,仔細觀察女人的尿液噴濺在黃金便盆裡的過程——這樣的場面可不多見。
“哦啦……”薩沙伊學著男人的口氣:“我對你的惡趣味不予置評!快點扶我起來!”
泰坦帝國地主宰者呵呵笑著,他提起妹妹的手臂,又把這個豐潤棉軟的女人打橫抱在懷裡,帶她走向船艙裡地那張寬大的橡木床。
“哈哈哈……你要幹什麼?快點放我下來!”薩沙環住哥哥的頸項,她在男人的視線中看到了慾望地火焰。
“奧斯卡!求求你別這樣!至少讓我擦一下……那裡很髒!”
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來了興致。他不會顧及女人的反抗和那一點點徒具象徵意義的反抗。他把妹妹抱放到床褥上,又把女人的大腿提上肩膀,在這之後他用心檢查了一下女人下腹上的那片金燦燦的毛髮。然後他便向著隱沒在毛髮中的一塊高地探出手指,眼光直瞪女人的面孔,看著她在手指翻飛之間陷入癲狂和迷亂!
奧斯卡探出舌頭,他對那塊溼潤的高地只是淺嘗則止。薩沙興師動眾地大呼小叫,這令他的哥哥煩不勝煩,搞得男人心頭之間的那股破壞性極強的欲焰更加囂張!他用胸膛壓住女人的四肢,令這個女人被動地承受他的攻勢,這次進攻強勁而又兇猛,女人甚至來不及抵抗便被徹底攻陷!
奧斯卡陷入一段遠古荒蠻的夢魘,他不顧一切地向前猛衝,可緊窄的空間令他無法如願。他發狂一般抖動臀部,然後惱火地喊叫,然後劇烈的爆炸、然後無奈地釋放。
“沒關係……沒關係……”薩沙伊上氣不接下氣,她的心臟都快脫出心房,但她還是平靜溫柔地摩挲著哥哥的髮辮,盡力撫慰哥哥的心靈和一個獨裁者的隱創。
“殿下……”門外響起傳令官的呼聲。
帝國攝政王脫離安魯主母的身體,儘管胸臆中的慾火已經盡數抒發,可他還是沒來由的一陣煩躁:
“別動薩沙!別動!這個姿勢可以令你增加懷孕的機率,你知道我有多想和你孕育一個繼承人!”
薩沙伊屈腿收腹,丈夫不說她也知道這樣做的好處,她何嘗不是為這件事心急如焚。
“什麼事?”奧斯卡拎起制服下裝,他站在門邊繫緊褲釦。
“報告殿下!瞭望手已經看到馬里亞德佳渡口,您和主母大人得準備……”
“知道了!”攝政王不耐煩地打斷門外的傳令官。他回到穿衣鏡前,在把身上的將校服整理完畢之後才轉向仰在床上的女人:
“你就不用去了!常駐河口和黑森林一線計程車兵都是粗人,他們身上有股討厭的馬尿味兒,我一聞見就發愁!”
薩沙伊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她知道哥哥不喜歡自己在軍人面前拋頭露面,這並是男人的嫉妒心理,而是她的哥哥對能夠影響帝國軍人的一切人和事都有一種本能的反感!不管是泰坦近衛軍還是安魯的水仙騎士團,讀都是屬幹奧斯涅安魯莫瑞宗特地私有財產,他不喜歡自己的軍人用充滿敬意和崇拜的眼光盯著另外一個人。他對軍力地佔有欲勝過一切,這種狀況在他打贏第二次衛國戰爭之後變得更為明顯。
“親愛的哥哥,如果你覺得自己無法動筆。我可以為你代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