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
經過無數次的輪戰,美的本質終於在形式上達成反封建的目的:美直接反映現實,人是審美主體;現實是社會的現實,人是社會現實中的人——美即存在,人即社會主體!
由此,綜合了哲學、美學、文學文藝等一切思想成果,自由主義良潮在791年前後席捲了泰坦帝國的整個思想領域!封建專制政體在現實社會中欺壓人、奴役人,這是一個反動的體制、一個高壓的體制,新興的資產者和無產者聯合起來抗爭,最終形成規模空前的大起義。
到了802年,作為扼殺自由抵抗運的劊子手,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已經發覺他的所作所為在很大程度上削弱了貴族特權階級級國家的控制,這一點不難理解:
第一,安魯反客為主,統治泰坦四百年的莫瑞塞特王朝面臨崩潰;
作為封建專制統治的代表,泰坦皇帝地權柄來自神明。但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卻以一個外姓人的身份打破了遊戲規則,他在第二次衛國戰爭期間發動地武力勸諫的確令他達成目的。但對皇權施以武力地後果也造成了皇權權威在士兵和國民的心目中失去了神聖不可侵犯地地位,這給思想上的轉變給多年之後的第二次自由民主運動埋下伏筆。
第二,大規模戰爭進一步摧毀了封建特權階級對泰坦的控制;
儘管下層市民無論何時何地都是戰爭中承擔苦難最多的一群人。可這個大帝國的財富多半都親中在貴族手裡,貴族在戰爭中的損失達到天文數字。這還不算大小貴族的傷亡,侵略者在敗退之後留下了大量的無主市鎮,許多中小城市都要依靠市民推選地行政官員才能維持社會秩序。
第三,戰爭並沒有危及大商人、大金融家地利益,反而使他們的勢力和實力更加無懈可擊。
發戰爭財的商人永遠是最聰明、最有勢力的商人,他們與政府和軍隊簽署了大量的供需協議,然後賤買貴賣、投機倒把、欺行霸市,無所不用其極地掠奪財富、擴張資本,他們利用戰爭期間積累的財富收購了大量戰後出現地無主產業和土地。就在貴族特權等級一門心思地認為他們的國家和自己的腰包已經落到山窮水盡的地步時。大商人和大金融家卻對著數百億金泰的資產笑得合不攏嘴。
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至始至終都是一位專制獨裁者,他的所謂新政體的確是換湯不換藥的無解問題。但他無疑是一個聰明的專制主義者,他看到的是問題,而不是所謂主義。
之前我們已經說過,泰坦攝政王發現了一個事實:帝國內部面臨的最大的難題就是各個利益階層在思想上的分崩離析。其實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從來就沒想過統一千萬國民的思想,他只是在政體上對多種思想的體現方式進行了重新安置。
所以說。安魯手中確立的帝國統治模式已經不是傳統的封建王朝,他的王朝既代表貴族特權等級的利益,也代表大金融資產階級的利益!這兩者分別霸佔上下兩院參議會,在利益和資源分配的問題上進行著永無休止的爭執,但有一點他們可以達成一致,就是侵略、掠奪!不管是封建特權階級還是惟利是圖的大金融資產階級,他們本質都是掠奪,什麼自由什麼民主都是扯他媽蛋的東西。
在自己的生日酒會上,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成功地向世人展示出尊重帝國各個階層的品質,也表達出自上而下改革內政、與信仰“自由”的商人集體合作的意願,儘管思想保守的泰坦貴族對攝政王殿下“蓄謀己久”的轉變表現出強烈的憤慨,但他們又在心理上大為羨慕商人集體擁有的資本,不過當然!極端保守的泰坦貴族還是選擇離席而去,而攝政王也對這部分人的行為下了斷語:
“我只是讓他們和我的客人坐在一起,如果他們連這樣一點小小的要求都無法做到,還憑什麼出入我的宮廷?還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