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奮力掙扎,卻發現自己的四肢呈大字形被綁在一個單槓上,腿大開著,,混合著血液的Jing液從門庭洞開的後|穴,嘀嗒嘀嗒地淌到地上,嬌嫩的腸壁火辣辣地疼,撕裂的皺褶被凝固的Jing液粘在一起,更曾疼痛。
身後那個人,高亮的聲音興奮地說,好爽,光蹭著他的小屁股就快射出來了。
其他幾個人哈哈大笑。
笑聲中那個人的雞芭一捅到底地插了進來,他大叫著,好爽好爽。開始緩慢抽插享受裡面的緊暖,然後逐漸加快了速度,撲滋撲滋地聲音迴盪在這密閉的小房間。
前面幾個人還在上下親吻我的身體,有個人喘著粗氣說,多個人一起,要不等很久。
說著從前面抱著我的腰,拉扯我已被一隻雞芭塞得滿滿的|穴口,就著潤滑撲哧一聲擠了進去,我痛地啊啊大叫,眼淚迸飛。
有個聲音沙啞著說,他好像很痛,會不會出事。有些熟悉的聲音。
接著另一個聲音輕蔑似地說,這叫強暴的情趣,沒事的,沒聽說嗎,他閱人無數呢,放心壞不了。
我抽泣著,搖著頭,嘟囔著,不是不是,救救我,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要死了。
他們大力一進一出地抽動,笑著說,爽地要死了嗎,你不是越操越爽嗎。
說著把我的腿鬆綁,一人捧著我的屁股,一人抓著我兩腿,抬轎子似地上下顛弄,直到我疼的冷汗淋漓,他們才先後射到我的體內,緊接著兩個人上來,解開我被綁在單槓上的手,一個人躺在體操墊上,抱我坐在他的雞芭上,另一個人在我身後跪著,也插了進來。
射了以後,另兩個人馬上來填補了空缺,一個人沒搶上,就把硬起的雞芭塞進我的嘴裡,對朦朦朧朧的我說,給學長好好舔舔,像廣播裡放的那樣。
這一夜是我一生都無法忘記的噩夢,是再多甜蜜也彌補不了的痛苦。
不斷的有新的人加入進來,有高中部的也有初中部的,有幾個人我曾經見過,竟然也對我做這樣的事情。所有人都像發情到瘋的野獸一樣,完全不理會我的求饒,將青春的精力和激|情發洩在我幼小受傷的身體上。
我絕望地祈禱著叔叔和學長們能來救我。救我?他們不是也跟這些人一樣可惡噁心,看不起我,只不過對我比較好一些,對待我的方式沒有這麼野蠻而已。我真希望可以趕緊暈倒,逃脫這似乎永不停止的輪暴,但我卻異常清醒。
我彷彿高高地飄在天花板上,俯視著那個在年輕的野獸們包圍中的幼小的身體。白皙的面板上盡是有吻痕、齒痕和青紫,漲滿腸道的白色的Jing液隨著野獸們的抽插,順著大腿流到地上。雙手被束縛著,墨玉似的眼睛無神地大睜著,一眨不眨。那是我麼?我已經死了嗎?
奇怪的是,我還會感覺到疼痛,被鈍器反覆划著傷口似的疼痛,和心口那種彷彿沉在水底的窒息似的悲傷就像風箏線,拉著我回到那具被蹂躪著的身體。
人三三兩兩地都散了,最後的幾個人,作完了以後,可能也被我的樣子嚇到了,探了探我微弱的鼻息,就穿好衣服,趕緊跑了。我一個人躺在體操墊子上,剛才那種脫離身體的失重感又向我襲來。
這是,又一個人走了進來,他粗糙的手貪婪地撫摸我體無完膚的身體,試探著親我的嘴,然後全身趴到我身上,放肆地親我的臉,我沒有看他,是誰對於無力作任何掙扎的我來說,都是一樣的。
他毫不費力地插入我的體內,他喘著臭烘烘的熱氣,粗啞的聲音在我嘴邊說,媽的,操起來還真爽。
這個房間裡看不到天,不知道現在幾點了,我還能出去嗎,還是就要死在這裡了呢。身體動彈不了,思維卻越來越靈活,我想起好多人好多事,甚至想到我今天的作業還沒寫完,不過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