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團;你們還在擔心,年輕的小公主能不能從輪椅上站起來,她能不能順利登上皇位,繼續這個王朝的統治!”
公主的目光在軍人中來回掃視著,她突然支起雙臀,並用冷厲至極的眼光逼視她的將士。
“今天……我想告訴你們!不管敵人的兵勢多麼強橫,我仍對你們和身邊的一切充滿信心!”
阿萊尼斯的額頭佈滿汗珠,但地仍在努力,她努力撐起全身的重量,努力撐起痠麻沉重的雙腿。
最後,在人群的驚呼聲中,泰坦帝國年輕的皇儲殿下站起來了!
地在顫抖,她在搖曳,可是帝國的軍人已經拔出配劍,向這位新的主宰者山呼萬歲!
漢密爾頓宮殿在聲聲萬歲中輕微抖顫!菲力普·古裡安伯爵正在用冷淡的眼光打量發生在這兒的一切,在他看來……或者說,他不得不承認!阿萊尼斯·阿爾法·莫瑞塞特確實已經具備登基加冕的一切條件,尤其是她那大無畏的氣魄和絕強的自信凝結而成的霸者權勳。
第二十集 第五章
教歷800年,四五月間,這大概是第一次泰坦衛國戰爭的頭一年,也是最初的、最難熬的一段時期。駐守在這個大帝國西部疆土上的近衛軍只是不停地撤退,他們撤離城市、撤離村鎮、撤離堡壘,將一片黑暗留給侵略者和堅強地活在這片土地上的泰坦子民。
800年,人們都說這是戰爭的頭一年,這是因為誰都不知道戰爭會持續到什麼時候。在夜間的一片黑暗中,侵略者的鐵蹄和閃亮的刀槍會令見證這一切的人產生一種病態的審美快感。黑暗和即將到來的奴役令泰坦人感到一種新的顫動,這是民族自尊心和民族自豪感在危機來臨時才會產生的動搖。這時人們會說,軍人跑了,把壯麗的祖國山河交給了西方來的下等人!
西方來的“下等人”在半個月的時間內突入泰坦西疆二百多公里。
他們燃起的燈火遍佈整個佔領區,令路過的泰坦人望而生畏。
在一些民眾聚居的市鎮,不願屈服的神聖子民用徹夜的黑暗迎接侵略者。黑暗把一排排房屋變成了小村舍,把千篇一律的大街變成細心人要手持火把走路的鄉間小道,有時在這樣的情況下,最沉悶的街道也儼如一溜憧憧鬼影。
這時候,只有來往穿梭的軍隊郵差,提著一盞燈籠,像塔樓一樣引人注目。郵差懷揣這支或是那支部隊的信件,在泰坦的國土上飛奔。
他的馬速度很快,夜風撕裂燈火。讓這名孤單地騎士像尋覓天堂的魂魄一般上下飄動。郵差披著星光,好像他是黑夜這片無助的區域中唯一地生還者。
我們可以在漢密爾頓宮的地圖壁畫上看到,由帝國西方去往內地地國道並不多。確切一點說,連那些連線市鎮和鄉村的小路都不算的話國道只有三條。一條由近衛軍第十三軍區的邊境兵站開始。經過薩維西省全境,在首府路德維林轉向西南方的首都特區;另外一條在西方集團軍群駐守地防線最南端,經過羅芬納爾省,沿著佐蘭加沙溼地的邊緣轉向東北方向的多摩爾省,最後經由多摩爾加方向進入首都區。
最後。謝天謝地!西方反坦聯盟軍的主力部隊選擇了這條吃力不討好的道路。他們在突破薩維西省的邊境防線之後繼續向東北行軍,在五月上旬佔據修內爾城。修內爾是一座修道院盛行的宗教城市,同時它也是最後一條西部國道的起點。在這條國道的中段坐落著堅固的傑布靈要塞,不過,要抵達這座要塞地話還要穿越肖伯河上的一個渡口。
“但是……不要小看這個渡口!”反坦聯盟軍中的一位高階將校發言了,“泰坦人在渡口附近地河谷地區還有周圍的高地上建造了五座陵堡!”
“梵蒂,你擔心了?”盧塞七世國王睜開惺忪的睡眼,他面戴微笑,並用一種促狹的眼光打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