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特勤處長翻了翻桌面上的侍寢記錄,他很快便找到那個疑點。
“在這兒!今年6月17日!按理說,陪伴皇帝過夜的女人都會在這份記錄上留下名字,但這天的記錄是空白,也就是說皇帝是單獨在寢宮中休息的!是不是這樣?”
宮廷長官無奈的點了點頭。
“可為什麼陛下的出行記錄會有3月3日凌晨4時歸的字樣?”魯道夫·霍斯點了點手下的卷宗,“同樣的事情還發生在3月5日、3月11日、4月7日、4月19日和5月8日,一共是六次,陛下有六個夜晚是在凌晨才回到寢宮,而在入夜的這段時間,任何人都無法證明他在做什麼!那麼我可不可以認為……陛下有了一個新寵,而且這個女人的身份還極為特殊,特殊到必須的侍寢記載上也不能出現她的名字……”
“夠了夠了!”宮廷長官突然捧住額頭大叫起來,“魯道夫!你是變笨了還是乾脆就在裝傻?既然你清楚那個女人的特殊性!為什麼還要追問這個?”
密室的大門突然被開啟了,特勤處長帶著一臉兇厲猛的轉身,是誰敢在這個時候打擾他?
“皇后……皇后陛下?”看清來人的魯道夫·霍斯連忙向羅琳凱特致敬。
拉斯頓·坎佈雷迎了上去,這位宮廷長官雖然知道自己馬上就可以離開特勤處的問訊室,但他的眉宇更加深沉,似乎他並不將皇后的出現看作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
“兩位,還沒談完嗎?”羅琳凱特皇后一進屋就靠著椅子坐了下來,她狀似疲憊的敲了敲肩膀。
“難道您在外面等很久了?”魯道夫·霍斯有些不相信的望著這位陛下。羅琳凱特一直深居簡出,如果有什麼事能令她離開西貝格堡那真是新鮮極了。
“沒多久!一個半小時!”
魯道夫連忙單膝跪倒,“陛下!非常抱歉!我要是得到通報的話……”
“算了!”羅琳凱特輕輕揮揮手,“我知道你們談公事,但你也看出來了,是我有些不耐煩,我找宮廷長官閣下有件急事。”
特勤處長連忙讓到一邊,不過皇后的臉色似乎仍不滿意,魯道夫·霍斯這才心領神會,他瞪了一眼像個沒事人一樣的宮廷長官,然後便走出密室,併為這間狹窄陰暗的小屋閉緊房門。
“好啦!”羅琳凱特的面目在房門關閉的剎那就已換上一抹濃重的陰霾。“拉斯頓,你知道我不像魯道夫那麼好打發!說吧!不過你得想清楚,因為這個問題我只問一次!那個女人的名字!”
拉斯頓似乎並沒留意到他的下唇已被咬出血了,他在斟酌事情的輕重。羅琳凱特皇后確實不好打發,看看以往的經驗,這個女人要是發起火來會像怪獸一樣兇猛!
可如果那個名字暴露了……宮廷長官在心中大喊一聲“不!”三世陛下說不定會要他的命!拉斯頓太瞭解皇帝了,他絕對看得出,阿爾法三世對那個女人是特殊的,是不同的!恐怕任何人都不會想到,這個五十八歲的老人會在生命中的最後一段旅途迎來最瘋狂最濃烈的愛情!
拉斯頓咬了咬牙,他必須做選擇了,即使這個選擇會暴露世紀末最骯髒、最齷齪的宮廷醜聞!
“那個女人就是埃瑟芬·克里騰森!一個法蘭公主!”泰坦帝國的皇儲用手中的摺扇指了指舞池中的一位端莊美麗的夫人。
“哦啦……”奧斯卡無奈的搖了搖頭,“盧比,你應該向我介紹說,那是你的妻子,而不是簡單的將其稱為是一位法蘭公主!”
“我妻子?”盧比勒·阿爾法·莫瑞塞特皺起眉頭,“抱歉得很!我的詞典裡還沒有妻子這個概念,男朋友倒是有一些!”
小親王為大學時的老友倒滿一杯葡萄酒,他藉著大殿下不斷髮牢騷的當口打量起這座巨大的殿堂。
納沃納宮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