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特勤處長真的會被不斷飛舞而來的皮靴給砸死,但貴族院地議會大廳已經響起久違的軍號聲!
早已躲進一個角落的卡德羅·布迪西特公爵這時才恍然大悟,魯道夫地胡攪蠻纏只是在挑惹貴族元老的怒火,為近衛軍的干涉製造藉口!
魯賓·斯普亞留斯元帥在宮廷長官巴西利·肯尼尼上校的陪同下步入議事大廳。近衛軍總參謀長身後是全副武裝的聖騎士隊伍,這些聖騎士被帝國軍部從蘇馮泰爾斯堡的崗位上撤換下來,他們正找不到事做!
卡德羅公爵只得對魯賓元帥地到來表示歡迎,但魯賓只是隨隨便地便敬了一個軍禮,老元帥對貴族院主席說,“按照帝國緊急事態法案上的規定,近衛軍有權干涉貴族元老院的會議章程。”
卡德羅公爵無可奈何地笑了起來,“元帥閣下。關鍵是我並沒聽說帝國近衛軍啟動了緊急事態法案。”
魯賓元帥聳了聳肩,“昨天夜裡,一夥陰謀作亂的恐怖份子潛入肯辛特宮。他們企圖毒殺阿萊尼斯·阿爾法·莫瑞塞特公主殿下,但他們沒有成功。近衛軍在當時就已啟動緊急事態法案,只不過沒有向外公佈。”
“可您來這兒是要幹什麼?”卡德羅公爵不甘心地追問。
魯賓元帥扶起了驚魂未定的特勤處長,“魯道夫·霍斯伯爵受到圍攻,難道我不能出面平息事態嗎?”
“您來得還真是時候!”卡德羅毫不留情地予以譏諷,但魯賓元帥根本就不打算在理睬他。
魯道夫挺起腰背。他紅腫著眼眶,額頭還被皮靴擦破一點皮,不過已經沒有什麼人能夠阻止他了。他一步躍上主席臺,再一次煞有介事地展開了抗議文書。
“我有證據能夠證明抗議書上羅列的事實!大家不想聽聽嗎?”
貴族院的大佬打量了一下排滿大廳的武裝聖騎士,他們選擇保持沉默。
“將那位老婦人請進來吧!”特勤處長向近衛軍總參謀長示意了一下,魯賓元帥立刻朝自己的副官使了個眼色。
一個佝僂著背的老婦人被聖騎士扶進大廳,她畏畏縮縮地打量著竊竊私語地人群。
“你叫什麼名字?”
老婦人的耳朵不是很好,她在特勤處長說到第三遍的時候才吐出幾個詞,“大人……我叫阿杰莎。”
“四十多年前,你在博爾埃省首府盧齊奧城地野麗亞俱樂部工作過?”
“是的!”老婦人露出緬懷地神情。“就是野麗亞俱樂部!”
“你做什麼工作?”魯道夫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
“侍奉男人的工作!”
“就是妓女嘍?”
“別說的那麼難聽年輕人!”老婆婆不高興了。
特勤處長無可奈何地聳了聳肩,他可不是年輕人了。“好吧!我向您道歉,您在野麗亞俱樂部從事侍奉男人的工作!那麼再請您回憶一下。您的第一個女兒叫什麼名字?”
“我不會忘的……她叫野麗朵蘭!”
議事大廳再次被反對地聲浪淹沒了,貴族大佬用各種表示卑劣的言辭詛咒魯道夫·霍斯。他們直斥這種程度的證詞根本沒有任何值得采信的價值。
“大家靜一靜!說到最關鍵的了!”特勤處長並不打算放棄,阿爾法三世在卡契夫公爵迴歸都林的時候就開始秘密調查費特楠德家族過往的一切!其中對皇室私生子的身份取證最為重要,雖然特勤處的密探沒有找到任何不利於費特楠德子爵的證據,但他們卻在調杳中發現年輕時代地卡契夫公爵有過不育症的病史!那麼問題就是——即便皇室私生子的出身是真實的,可他的母親是從哪來的?
“那天晚上下大雪!我……記得很清楚!”老太婆像夢囈一樣呻吟著,“盧齊奧城沒下過那麼大的雪,我產下一名女嬰,雖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