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建立的,這就是證明。”
“奧斯曼哈里發?”
“是的!”費戈衝弟弟笑了笑,“真正具有民族單一性的群落是阿拉拜人,他們才是真神的真正信徒二至於奧斯曼波西斯……我只能說這是一個多民族構成的利益群體,當他們的生存陷入危機的時候,他們就會選擇妥協或是避讓,而之前的侵略只不過是爭奪生存權的一種極端表現方式。”
奧斯卡有些瞭然,但他對波西斯奧斯曼王朝的歷史仍不熟悉。
“據說……奧斯曼是被東方人驅趕到這裡的?”
“沒錯!”費戈面色凝重地點了點頭。“很難想象那個東方王朝到底有多麼強大!”
安魯統帥指了指大陽臺上的一件飾物,那是一件價值連城的東方彩馬。“東方王朝利用軍事力量將強大的遊牧民族從他們本來生活的地域徹底趕了出來,這恐怕是世界史上最大的一次民族遷移。”
奧斯卡望往東方,他輕輕嘆息了一聲。“是啊……很難相信!東方人趕走了奧斯曼,而我們卻差點被這個逃亡地民族所征服!”
費戈拍了拍兄弟地肩膀。“別擔心!我們與波西斯人的位置已經掉轉過來。現在……我們才是征服者!”
奧斯卡笑了,他轉向垂立在陽臺左右的侍女,“你們誰會說泰坦語?羅曼人的拉丁文也行!”
侍女們笑了起來,她們都是成熟的波西斯女郎,她們與進佔城市的水仙騎士並沒多少怨隙。
安魯家族將東征部隊的指揮中心設在聖索非亞大教堂,這座教堂在拜占庭文化佔據主導地位的教歷一世紀是毋庸置疑的世界奇蹟。堆砌而成地雅緻穹頂使聖索非亞成為世界上最偉大的標誌性建築之一,而且可能也是世界匕最重要的建築之一。
因為……建成伊始,這座56米高的雄偉建築就是政治衝突之源,即便到了今日依然如此。水仙騎士團的進駐雖然令掙扎在生存邊緣的摩加迪沙部族獲得了片刻的安寧。但羅曼教庭卻堅持將其回覆原形。
奧斯曼波西斯時代的聖索非亞大教堂已經是一座巨型清真寺,這裡面沒有多少光明神教地遺蹟。即使摩加迫沙部族已經不具備在戰場上贏得勝利地可能,但部族大王公還是堅持宗教原則,他並不認為參拜了數個世紀地清真寺仍是光明神掌管的領域。
就這一點——應是教廷與安魯最大的分歧,安魯願意為了和解而保持伊斯坦丁堡的現狀,可教堂卻在做著回覆拜占庭神光的夢想。
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在抵達伊斯坦丁堡時受到了市民階層難以想象的熱烈歡迎,作為天敵安魯地主宰者,人們都不相信這個戰鬥慾望極為強烈的年輕人會與世仇進行妥協。可事實卻是。水仙騎士抵禦著來自東南方的阿拉拜王公聯盟的猛攻。並保持著針對聖城巴格達西亞方向的攻勢。
泰坦親王的騎兵隊伍由古競技場修改的大門進入山城中心。在異教徒的歡呼和無數鮮花彩滯的洗禮之中住入托普卡珀國家宮。這座宮殿已被當地的絞治者換上金碧輝煌的波西斯內飾,可高大的穹頂和典型的羅曼式建築外觀仍然使它成為“拜占庭最後的榮光。”
奧斯涅在託普卡珀宮的帝國大廳舉行了隆重的舞會,他邀請了幾乎所有的摩加迪沙高層領袖,甚至幾大派別宗教領袖也在其中。賓客和主人坐在寬大的波西斯地毯上,觀賞豔麗的歌舞、品嚐口味純正的葡萄酒。
費戈為他的弟弟引薦了當代的摩加迪沙王公,奧斯卡也不知怎樣形容自己的岳父。他只知道這個留著彎刀胡的中年人就像一尊黃金或是珠寶打造的雕像一樣嚴肅。
奧斯卡在見面之初便向天敵表明來意,他發現自己在開口的時候確實不像想象中的那樣憎恨波西斯人。
安魯家長對摩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