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朋友嗎?”海因裡希就像自言自語一樣,他一邊說一邊打量慘不忍睹的多拉米·貝辛格。從前的犯罪之王已經不覆存在,他的牙齒全被砸落,手腳的關節以奇怪的角度扭曲著。多拉米的身上只有一件碎成一條條的單衣,單衣下是血肉模糊的傷口。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