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的預備役教官。儘管他最後什麼都沒做。卻養成一個不好地毛病,就是喜歡喊打喊殺。自以為是地扮演帝國軍人。
在巢穴,有一種非常刺激的遊戲。遊戲場所就在巢穴邊緣,確切一點說是在都林老城牆地下面,一座數個世紀之前用於藏兵和儲放軍械的大地庫。通往這間大倉庫的地下通道四通八達,若是沒有嚮導引路的話最好不要輕易探索。因為在地下生活的人可一點都不友善,這裡地人命和一杯苦艾酒是一個價錢。
烏煙瘴氣的空間,搖晃飄舞的火把,像瘋了一樣叫囂的人群,地底倉庫每日每夜都在上演同樣的戲碼,這裡是世界上最紅火的黑市拳賽的比武場,這裡的亡命徒和職業拳手像維耶羅那的歌唱家一樣出名。
時近午夜,形形色色的人群在纜繩圍繞地比武場地外面焦急的等待“,快刀”羅伊的衛冕戰是今晚地重頭戲。在靠近拳臺的地方,卡斯羅蒂子爵擁有一張專屬於他的桌子。這是五十金泰買來的,在地庫裡還算得上是比較不錯地位置。
人群在叫囂、叫咒罵,那位挑戰者已經站在拳臺上了。他披著連身斗篷,人們根本看不到他的面目,可這並不會妨礙人們對他的詆譭和攻擊。“快刀”羅伊是地庫有名的英雄,連續三十二場的不敗記錄奠定了他在黑市拳賽中的地位。至於臺上的挑戰者。人們像查驗牲口一樣地品評,有的說他太瘦弱、有的說他不堪一擊,正在這個時候,主持賽事的巢穴大佬親自公佈了今晚這場衛冕戰的勝負賠率。
“快刀羅伊對霸拳李!1比4!”多明戈一邊高聲吶喊一邊抖了抖手裡的告示牌,他的弟弟小戈多立刻接過牌子,然後便把這項賭注規範傳到賽場的注臺。當注臺那邊摘掉“停止營業”的牌子之後,人群便爭先恐後地圍了上去,一個又一個的錢袋遞進注臺,注臺則把一張又一張象徵賭帖的紙券送了出去。
卡斯羅蒂子爵仔細打量著臺上的“霸拳李”他看不到這名拳手的面孔,只能看到那雙裸露在斗篷外面的鐵臂。子爵咬著唇皮,他在考慮,其實他根本無法比較兩名參賽選手的實力,只不過他和快刀羅伊有些私人恩怨,這個善使雙刀的克爾卡人不該把那名上場挑戰的近衛軍少校踩在腳下,還用雙刀削去了少校的頭髮!這個傢伙侮辱了帝國軍人,他絕對該死一千次。
所以……基於這點私人恩怨,卡斯羅蒂子爵連買十九場,可快刀羅伊總是能夠擊敗對手,這就使對他恨之入骨的子爵閣下連輸十九場。卡斯羅蒂還記得自己第一次向賭場注臺賒賬時的情形,他感到羞恥、感到壓抑,可一旦賽場敲響比賽開始的銅鐘,這點擔驚受怕的心緒立刻離他遠去,他像所有流氓那樣罵髒話,像所有賭徒一樣紅著眼睛厲聲嘶喊。
也許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卡斯羅蒂子爵越輸越多,輸到已把賒賬當作習慣。他在貴族院的工作早就使他對數字徹底失去興趣,他可能根本就不知道如果今天這場輸一賠四的比賽若是還不能獲利,他就會傾家蕩產,落得個身敗名裂的結局。
隨著一片震耳欲聾的歡呼,巢穴黑市拳賽的冠軍登場了,這是一個彪形大漢!他精赤上身、揹負雙刀、鎖骨後的肩胛肌肉高高隆起。
“羅伊!”“羅伊!”“羅伊!”人群發出整齊的呼喝,快刀羅伊利落地躍上拳臺,然後便用最快的速度拔出雙刀,在抖出一片燦爛的刀光之後將雙刀高舉過頭、左右交差!人群幕地發出一聲喝彩,快刀手的呼喊也傳了出來。
卡斯羅蒂子爵不屑地打量著一切,他已經看膩了快刀羅伊的出場儀式,這頭愚蠢的豬玀實在適合下地獄。
“挑戰者……霸拳……李!”賽會主持指向孤身立在拳臺一側地挑戰者。人群對他的反應是輕佻的口哨和詛咒他血濺當場地口水。
霸拳李終於揭掉寬大的斗篷,圍觀地人群終於看清了他的面孔,口哨和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