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邊想邊把年輕的妓女抱放到自己的膝蓋上,然後他解開褲子的紐扣。將他那壯碩地雄性器官徹底釋放。基絲洛娃像焦急地野貓一樣,她的喉嚨發出輕哼,手上也不閒著。一手撩起裙襬、一手抓住鬥志昂揚的陽物,然後……“哦!”兩人同時將充滿慾望的嘆息呼了出來,他們做得那樣明目張膽。而坐在他們身邊的男女也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自娛自樂。
“真不明白皇儲殿下在搞什麼?”一個滿臉愁容地文官大聲疾呼,“帝國財政已經十分緊張了,阿蘭元帥爭取到的戰爭賠款也解決不了財政部和稅務部的爛攤子,可你們知道嗎?明天!就是明天!明天的加冕典禮要花用六千萬金泰。還不算答謝教庭地進貢!”
“說這個幹嘛?”有人不樂意了!
“走啊是啊,不說這個。咱們說回總理大臣。那老傢伙太有意思啦!”有人提議。
“那傢伙沒什麼可說的,還是看看他手下地那些辦事大臣吧!就像神誕節的小丑一樣,在公主殿下面前搔首弄姿,恨不得去賣屁股。”
“公主殿下不喜歡屁股!她喜歡這個……”接過話題的古裡安伯爵兇猛地頂了一下懷中的基絲洛娃。基絲洛娃立刻蹙緊眉頭,她大張著嘴,發出一陣急促的呼叫。她感到男人的尖挺已經撞到體內最深處地一團軟肉。
妓女的淫姿浪態很難令男人們聯想到帝國儲君,但他們是男人。
當一位高貴非凡的女性被代入如此淫穢不堪地畫面時,通常都會令這些男人產生無與倫比的快感。
“咱們的公主殿下不是聾了就是瞎了!”一個稽稍清醒一點的傢伙咬牙切齒地說。“看看她身邊地那些暴發戶!上一朝的哥斯拉侯爵還用說嗎?財政部若是還歸他執掌的話就一點指望也沒有了!咱們看戰前上任的稅務大臣。尼古拉維登侯爵是我在都林大學時的同級生,我對大家發誓,他只會個位數的算術。”
“哈哈哈哈哈哈哈……”在場的男人又發出一陣鬨笑,帝國的稅務大臣只會個位數的算術。這個笑話難道不是非常好笑嗎?
“再看最高檢查官!”這個口若懸河的酒客扳下一顆指頭,他似乎要把當今的權貴細數一遍。“你們不會相信的,咱們的最高檢查官曾經受到非常嚴厲的指控,那傢伙坐過監牢!”
“是什麼指控?”喜歡刨根挖底的人忍不住了。
“重婚罪!”
男人們又笑開了,這時酒客也扳下第三顆指頭,“主管國務院日常工作的安東尼奧侯爵要靠蘇打水和鎮靜劑才能安安份份地坐在辦公室裡!他的副手大家都認得,以前是這兒的常客,可現在人家發達了,據說國務院有自己的會所!”
手指頭不斷扳倒,出現在口水裡的大人物越來越多,有見錢眼開的巡兵總長、有愛佔小便宜的福利局長、有不愛紅妝愛男寵的大主教、還有趨炎附勢、四處逢迎的外務大臣。
“聽聽!看看!未來的女皇陛下任命的都是些什麼樣的傢伙?”
菲力普繫上褲釦,他與老相好的情事已經圓滿結束了,曾經的皇室機要秘書聽到否剛的發言才大睜開充滿不屑的眼睛。
“我們只能說女皇陛下太著急了!她急於想把這個帝國的方方面面納入她的掌握之中,所以她任人為親,盲目地追求忠誠和奉承!那些諂媚的投機份子雖然能夠滿足她那成皇成霸的自我優越感,可都林已經被他們攪得烏煙瘴氣了!”
沙龍里的聲音突然低了下來,醉酒的打著鼾、沒醉的望著天花板又或身邊的女人。
“都林完了!徹底腐爛了!”菲力普最後這樣說。
“算了吧古裡安伯爵!”一位年輕的大學生突然揚起酒杯,“這都不幹咱們的事!咱們來這兒為了什麼?就是為了讓外面的人和外面的事情下地獄!”
“對!咱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