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安魯家族或者是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本人,都對這個王國的地理位置和數百公里海疆垂涎已久。
“報告元帥!”一位軍情參謀突然興奮地大喝一聲。“這應是您要找的東西了!”
奧斯卡立刻接過那份染滿灰塵和汙漬的卷軸。
“羅曼……斯洛文里亞……東南邊境……”奧斯卡猛地扭回頭,“放大鏡!放大鏡!”
一名參謀立刻把放大鏡遞了上來。
奧斯卡仔細琢磨那些模糊的字跡,直到最後他才欣喜地放下地圖。
“你們相信嗎?這是教歷四年,神聖羅曼允許斯洛文里亞脫離帝國控制的原始地圖!你們再看地圖落款的這幾個簽名,我地天啊!你們不會相信的!”
在場的軍情軍官都圍了上來。他們人手一個放大鏡,紛紛趴在桌面上仔細研究。“這裡有一個神教地徽印,很複雜的徽印……但後面地名字完全模糊了。”一名參謀這樣說;“這裡有一個人名……內羅拉。內羅拉是誰?”又一名參謀說出自己的發現。“看看這個吧!”最後一名參謀的發現似乎很直觀,“阿比西莫大公。印信、徽章,都有了!”
奧斯卡笑呵呵地拍了拍署下們的肩膀,“就是因為你們讀書讀得少,所以我是元帥,而你們仍是校官!”
年輕的帝國親王指向那枚複雜地神教徽印。“這是神聖羅曼帝國最後一任大主教的私人徽章,也就是聖洛夫蘭徽章,洛夫蘭夫豐教確立了羅曼教庭的上層建築模式,應該說他才是最初的一任教宗,但他沒有活到主教團成立的時候。”
“再看這個!”奧斯卡指向地圖上的出現第二個線索。“內羅拉!神聖羅曼帝國的皇帝姓什麼他就姓什麼,歷史上最有名的精神病人、拜占庭的末代皇帝,被波西斯的異教徒逼瘋地!”
“最後這個……”奧斯卡沉吟了一會兒,似乎最後這個線索很棘手。“阿比西莫大公,他是斯洛文里亞最早的國王,但他的家族譜系和現在地斯洛文里亞王室一點關係都沒有!”
親王周圍的軍官都不說話了,如果確認這份地圖合法效力的斯洛文里亞一方不是當代的王室。那麼斯洛文里亞人完全可以不去理會泰坦即將提出地領土要求。
“但……關它那麼多呢!”奧斯卡冷冷地哼了一聲,“這三個模糊的簽名若是放到市面上至少能賣幾萬金泰,可現在它的價值是一個王國!”
“殿下!確切一點說是一個主權君主國!”一名參謀小心地說。
“如果斯洛文里亞的統治者自稱大公的話事情還好辦一些,可現在的問題是對方是一位國王,他擁有國家主權和合法的王統。”
“是的殿下!”又一位參謀也加入進來,“儘管羅曼教庭和西大陸上的主要君主國都對斯洛文里亞的宗教政策極端反感。但他們仍不會支援我們的行動,甚至會以侵犯他國主權為名發動干涉戰爭!”
“而且……”最後一名參謀打算進行補充,可他發現元帥的面孔已經騰起一團烏雲,所以他又趕緊把話嚥下去了。
“說啊!”奧斯卡不耐煩了,他可從來都不是偏執自負的人,他喜歡與人討論。
那位參謀乾咳一聲,“就目前的情況看,拉德里耶六世教宗陛下的亡故將是不遠的事,新教宗的人選已由主教團確定了,可那是一個法蘭人!估計……新一屆的教廳也不會給咱們好臉色,畢竟咱們在肖伯河把法蘭人打得那麼慘!”
“哦啦……那是他們自找的!”奧斯卡一聽到法蘭人就氣得瞪大眼睛,他想到一個名叫卡爾謝特的小雜種。
圖書館裡的軍情人員再也不敢多說什麼,有的專注於手上的文獻,圍著元帥的將校就在原地呆站著。
奧斯卡深吸幾口氣,他已過了輕易動怒的年紀,只不過他在今天經歷了好幾次劇烈的